“这些年时常想,为什是放火。妈从来不参与公司经营,和姐姐还是小孩儿,如果对方要灭爸口,为什连们也不放过,为什要冒那大风险和麻烦,采用那样手段。”宫应弦表情有几分麻木,“到现在也不知道,也许只有抓到凶手才能知道,但无论是指使他人要他这做,还是他自己决定这做,那都是无法理解恶。等长大之后,才明白有些恶是不需要理由,比起试图去解他们,更重要是阻止和惩治他们,这是当警察理由。”
任燚轻声说:“你比任何人都更有动力当名好警察,你也做到。”
宫应弦将目光移向任燚,难过地说:“还不够好,用不好手段,伤害你和你父亲,而你们直都在帮……对不起。”
任燚直视着他,坦然地说:“父亲没有怪你,
宫应弦哑声说:“把任队长送回医院吧。”
任燚摇摇头:“开始就不该接受这种馈赠,而且现在就算同意,爸也不会同意,他已经明白是怎回事。”
宫应弦脸上露出毫不掩饰地惭愧。
“你有得到什有用信息吗?”
“回去好好整理下录音,也许他提到被们、甚至被他自己忽略细节。”
道,“那孩子不容易,遭遇那大打击,别说小孩儿,成年人也崩溃。你帮他是对,如果们帮助人,都能成为像他那样有用人才,那就等于们间接帮助更多人。”
任燚心中难言感动,他用力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走吧。”任向荣想起什,“哦,下次给带点南二胡同糖油饼和豆浆,有点馋那味道。”
任燚笑道:“没问题,吉庆街炒肝也来份儿。”
任向荣也笑。
“好。”任燚看看表,“那们回去吧。”
宫应弦有些茫然地问:“回去哪里。”
任燚微怔,看着宫应弦空洞双眼,莫名地心中痛。
宫应弦轻声说:“爸挡着们,妈挡着和姐姐,姐姐又挡着,大火来时候,躲在角落里,只有毫发无伤。”
任燚张嘴想安慰他,却不知该说什。
任燚出去之后,找半天,才在个露台上找到宫应弦。
看着那仿佛散发着巨大孤独背影,任燚连脚步都不自觉地放轻。
听得脚步声,宫应弦转过脸来。
他眼圈红红、鼻头也红红,不知道是冻,还是刚刚哭过。
任燚走到他面前,低声说:“如果你以后想到什问题,也可以直接问爸,光明磊落问。不过他现在除去睡觉,只有半时间是清醒,你得碰运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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