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。
“你是为这个才接近吗?你是为这个才和做朋友吗?”
宫应弦猛地抬头:“不是!以前不知道你们是父子关系!”
任燚看着宫应弦,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这个人,此时说出来每个字,也都变得不可信,他摇摇头:“不,你早就知道,你是故意,这又不难查,半个消防系统人都知道任向荣是父亲。”
“真不知道!”宫应弦急得双目赤红,“那个时候们还没有开始调查救援人员。”
生气,是吗?你以为什都能容忍你,是吗?哪怕你伤害父亲!”
“没有!”宫应弦吼道,“没有想要伤害他!庞贝博士非常谨慎,他只是近期会经常回忆起那段记忆,过段时间就没事!”
“去你妈没事!”任燚用赤红地眼睛瞪着宫应弦,“你自己做过深度催眠,你知道那个过程和后遗症有多痛苦。爸他是个病人,你催眠完也许只是回忆几次,爸他真会回去!他从来不回那年,因为那是他生中最痛苦、最煎熬年!可他今天回去,也许之后还会不断地回去,都是因为你们,因为你们未经允许,擅自将他带回那年!”任燚怒极攻心,狠狠地推宫应弦下,“你还敢说你没有想要伤害他!”
宫应弦被推个踉跄,他看着任燚,bao怒神情,心痛难当。任燚从来不会对他这样声色俱厉,更不会用这样眼神看他。
那眼神让他害怕。
任燚突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:“就算以前不知道,那你知道以后呢?你怀疑是害
宫应弦轻轻咬咬唇:“……只是想要抓到凶手。”
“对,你想要抓到凶手,你十九年来所做切,都是为抓到凶手。”任燚哽咽道,“可那跟爸有什关系?他十九年前救你呀。不敢说每个消防员百分百都是好人,但解身边人,爸,为救人,无数次把自己置于致命危险中,他无数次可能成为孙定义,这样人永远不可能去害人。”
宫应弦艰难地说:“任燚,明白你对你父亲信任,这也是不想告诉你原因,但是太多证据都……都指向第个进入火场人。门锁,起火点,现场情况,第个进入火场人证词直接影响调查结果。”
听着这段理智而冷酷分析,任燚只觉心如死灰。他无法想象,在他和宫应弦亲近这些日子里,宫应弦在偷偷筹划着如何利用他父亲,甚至怀疑他父亲——他英雄消防员父亲——是纵火犯。
任燚声音突然变得平静:“你从什时候开始怀疑父亲?从开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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