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严觉也很快回条:“宫警官既不像你男朋友,也不像仅仅只是你普通朋友,你们关系很好奇。”
这次任燚没有回。
尽管这件事让任燚心烦,但他并没有很在意,俩人见面机会不多,慢慢也就淡化。
真正让他在意,反而是严觉看待他和宫应弦关系,是啊,他和宫应弦这不明不白、难以定义关系,他也不愿意啊。
年前最后几天,任燚都在忙过年事,值班安排,人员轮休,年货采购,今年既然打算起过年,还有很多外地来家属要安顿,有忙活。
任燚直觉有些不太想知道,但他看出严觉想说,他抿抿唇,没有接茬。
“启明星酒吧。”
任燚顿时僵住。
那是他以前常去个GAY吧。
严觉露出个坏笑,摆摆手:“晚安。”说完潇洒地转身走。
身上。
“艹。”任燚郁闷道,“脏死,这玩意儿得拿汽油洗啊你个畜生。”
严觉却没有说话,他喘息明显变得有些沉重。
任燚抬起头,正对上严觉直勾勾盯着他眼睛。
那双眼睛犀利、专注,像是能把人绑起来般有力量。异样地空气在俩人之间流动。
这次过年,他有两个安排,个是把他爸从医院接来中队,大家起过个热闹年,还有个,是他酝酿许久,在受到严觉那句话刺激之后,更加坚定——他要向宫应弦表白。毫无疑问,俩人之间已经越来越亲密,无论宫应弦之前怎看待他这个群体,至少现在是接纳他,岂止是接纳,甚至是主动。
就算宫应弦开始迈出那步,是出于对
任燚烦躁地搓搓额头——
严觉第二天早就走,他们还在食堂吃早饭,但见面之后,仿佛昨晚事根本没有发生过,俩人都表现得非常正常。
只是在严觉走之后,任燚收到条他发来微信:们还是朋友,不必有负担。
任燚盯着这句话看半天,都不知道该作何回答,因为他甚至不知道严觉说句话究竟是什心理和什用意,说是对他有意思,又不够,说是对他没意思,又不像。
想来想去,不回也不合适,便只回个“OK”表情。
任燚突然回忆起前段时间学习时候,严觉躺在他床上和他玩儿游戏,有那次,似乎也有些……
任燚皱起眉,推开严觉:“赶紧起来,车库可没地暖。”他故作若无其事地检查着衣服上机油。
严觉也从地上爬起来,沉默地拍着裤子上灰。
任燚收拾起工具:“太晚,睡觉去吧。”
严觉抬起头,深深地凝视着任燚:“你想不想知道,第次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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