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郑重地说:“嗯,起。”
任燚感觉整颗心脏位置都暖烘烘,人也像漂浮于云端般,难以形容轻松和愉悦。
俩人就这相拥许久,任燚心里十分挣扎与不舍,但还是得回去执勤。他从宫应弦身上爬起来,无奈地说:“真要回去。”
宫应弦难掩失望:“好吧。”
任燚在宫应弦脸上啜口:“也舍不得你。”
任燚耳朵正贴着宫应弦心脏,隔着衣料,也能感受到那些微地震颤。这富含生命力搏动,来自他爱人,任燚突然莫名地心悸。
宫应弦用下巴轻抵着任燚头顶,那颗毛茸茸脑袋散发出清爽好闻地香皂味,怀中沉甸甸重量亦让人生出种责任感。
俩人久久都没有说话,惟愿这刻,时间能够静止。
任燚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,昏昏欲睡,他小声说:“不用上班就好。”
“有很多假期,还没用过。”宫应弦在任燚耳边说。
从卫生间出来,任燚两条腿直发软,心里无比后悔这种自掘坟墓行为。
他终于长教训,意识到宫应弦是不能随便撩,正常发挥就已经很可怕,撩起来简直要命。
可他偏偏犯贱,特别爱撩拨、逗弄宫应弦,看着宫应弦或脸红或动情模样,心里就无上地满足——当然,后果也得他自己承担。
宫应弦见任燚走路姿势似乎有些不对,伸手想去扶他。
任燚立刻躲开,他还要不要面子。
宫应弦摸摸自己脸,嘴角扬起个满意地弧度: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路上,宫应弦故意开得很慢,此时也正是下班高峰期,本来也有些堵,于是并不算远距离,他们花很长时间。
车开到中队,俩人不舍地在车里亲
“也是,今年假也没怎用呢。”任燚淡笑着说,“等切结束后,们去旅游吧,去个暖和、有海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大学毕业后就没去旅游过。”任燚有些遗憾地说,“那时候妈不在,又刚进中队,成天玩儿命训练和学习,后来爸又病,更走不开。”
“也很少出去。”宫应弦并非排斥旅游,而是孤零零个人,去哪里都没有人可以分享,还不如学习和工作,至少这是个人也可以有乐趣事情。
“那以后们就起出去玩儿。”
宫应弦小声说:“你要不要休息下?”
“用不着。”任燚偷瞄宫应弦眼,贼心又起,“去沙发那儿坐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俩人刚刚在沙发上坐下,任燚就扑到宫应弦身上,找个舒服姿势躺下。
宫应弦抿唇笑,手放在任燚背上,轻柔地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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