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紫焰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他戴面具,如果他戴个假,有可能被你发现呀。”
“这正是他高明之处,他戴上面具,提起当年火灾,说们之间有羁绊,但其实他没有透露任何关键信息。如果面具是真,他就成功在心里播种恐慌,如果面具是假,对还是很有杀伤力,因为‘鸟面具’对来说同样有象征意义,不必非得长得模样。”
任燚倒吸口气:“这个人,有这好脑子,为什不走正道。”
宫应弦凝重道:“他非常聪明,双商远高于
般搞X教,都得有点年龄,看起来才像那回事儿吧。”
“所以你倾向于第三种?”
“也只是猜测,不过如果紫焰和凶手真有私人关系,就比较好解释为什他年纪轻轻就可以做到这些,又为什他甚至知道那个鸟面具具体样式,当时你可是眼就认出来。”
宫应弦微微蹙眉,迟疑地“嗯”声,尾音拖得长长。
“怎?你不是说他戴就是当年那枚面具吗,或者至少长得样。”
“其实并不具体记得那面具到底是什样子,只是有个模糊想象,可是看到那个面具,就觉得是它。”宫应弦摇摇头,“这并不是个好迹象,在心理学上,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来自于自暗示。”
“自暗示?”
“对。打个比方,辆车从你面前开过,有人问你这辆车有几个轮胎,其实你根本没看清,但根据常识,车有四个轮胎,有这个印象,你越回忆,越觉得那辆车就是四个轮胎,其实它可能是三轮车。”宫应弦解释道,“面具也是样。从来没有真正回忆起面具样式和颜色,但根据常识和幻想,脑子里有个大概想象,当紫焰戴着面具出现时候,他身份、他营造气氛、他说话、以及背后所有案情关联,让这枚面具除和记忆中面具呼应之外,别无他用。所以在那种紧张、受到冲击、没有时间多思考前提下,下子就认定就是那枚面具,但冷静下来之后,反复推敲,已经开始怀疑。”
任燚惊讶道:“紫焰戴面具有可能不是当年那个?你觉得自己受到心理暗示?”
宫应弦沉声道:“无法确定。在成长过程中也见过、甚至特意搜索过些鸟面具,但都没有给那种冲击,直在怀疑,是紫焰真戴那枚面具,还是紫焰营造出来氛围让相信他戴那枚面具?现在最麻烦是,紫焰那枚面具给太大冲击,潜意识里已经接受它,并且无法控制地让它和想象中面具结合,哪怕自己都无法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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