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言也道:“应弦,知道这个过程对你来说很痛苦,但比起过去线索断裂、无所获,这样巨大进展值得们高兴。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言姐,有强烈预感,只要们能将这个组织网打尽,就能找到当年凶手。”
“也这想。”邱言看看手机,“红焰和
陈佩看着邱言:“有没有可能……不枪毙?”尽管在竭力掩饰,但他神情里已经透露内心深处恐惧。
“没有任何人能给你打包票,但现在你律师在给你辩护时多些筹码。”
陈佩缓缓低下头去。
任燚看着陈佩颓丧模样,心中不免痛快。他当然希望陈佩能判死刑,个杀害无辜人,只有在自己生命要被剥夺时,才能体会到生命可贵,才能告慰受害者及家属。
邱言站起身:“你如果想到什要补充,随时告诉们。”
宫应弦换口气,剑眉紧蹙,久久没有吭声。
原来陈佩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些虚虚实实信息,他不免有点失望,但这也是意料之中,陈佩当年不过是个小孩儿,不可能跟案子有什直接联系。
无论如何,有总好过无。只是这些线索都已经被尘封十八年,要像挖化石般层层扫去上面封土,也未必能够找得到。
邱言问:“还有什要补充吗?任何事,任何细节,仔细想想刘大勇说过话,仔细想想你和红焰对话。”
陈佩摇摇头:“暂时想不出什。”
三人离开审讯室。
门关,宫应弦就将整个身体靠在墙上,他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不已。
任燚看着他失魂落魄样子,心疼极,审讯期间,听着陈佩诉说着当年种种,那其中每分每秒,都在逼迫他回忆那场焚烧切火,这是何等痛苦。
他拍拍宫应弦肩膀,安抚道:“你今天真厉害,直很冷静。”
宫应弦凝望着任燚,他想说,是因为有你在,当这话听来未免显得自己懦弱,犹豫再三,也没说出口。
宫应弦想起什:“你刚刚说,刘大勇当年是跟兄弟起去偷油。他有提过他兄弟吗?”
陈佩想想:“没有。”
任燚开口道:“当时刘大勇跟你说这件事时候,他是怎评价?他觉得那个人是纵火人吗?”
陈佩嘲弄笑:“他个小学文化,觉得自己是名侦探,你说呢?他觉得他发现大秘密,谁知道他说是不是真,或者是不是加油添醋,反正不知道。”
眼看着似乎问不出太多,邱言阖上自己笔记本:“陈佩,你提供信息还是很有价值,你老实配合们,确实有立功表现,们也会说话算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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