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“那你坐会儿,去洗个澡。”任燚想起自己脖子上伤,护士刚嘱咐过不能碰水,可他却连看都看不着,他轻轻“啧”声,自言自语道,“这怎洗。”
“帮你吧。”宫应弦道。
任燚瞪直眼睛,头都不敢回。
任燚嬉笑道:“怕你发病。”
“你……勉强可以忍。”宫应弦轻声说。
任燚会心笑。
警车把他们送回中队,任燚抱着点期待问宫应弦:“要不要进来坐坐?你要是不赶着回分局话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
来。”任燚问道,“其他人审得怎样?”
“有很大进展。”宫应弦道,“送你们回中队,等你好再跟你说。”
“只是烫伤,又不影响什。”
“走吧。”
任燚犹豫道:“们俩这脏,怎坐你车啊?”
进中队,战士们都过来询问高格情况,得知高格没事后,又纷纷关心起任燚伤。
任燚解释番,就带着宫应弦去自己宿舍。
在他们中队,只有中队长和指导员有单人宿舍,装修虽然很朴素,但卧室浴室办公室应俱全。
宫应弦站在屋内,环视四周,他虽然来过几次凤凰中队,但任燚宿舍他还是第次进,比起任燚那个已经几年不住人家,这里更有生活气息,更有……任燚气息。
“喝水吗?”任燚突然有点紧张,就像是第次请女生来自己宿舍小男孩儿,生怕被嫌弃不够整洁。
“没开车,坐警车来。”
孙定义搓搓手:“哇,还没坐过警车呢。”
“你要不要来个全套体验?”任燚揶揄道,“他有手铐。”
“那不用。”
上车,宫应弦和任燚坐在后座,任燚就往旁挪挪,生怕蹭到宫应弦,宫应弦斜他眼:“别躲,你还能坐车顶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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