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哈哈笑道:“来探病你就直说嘛,有什不好意思。那事故那简单,人都抓起来,目击证人大堆,你没有着急到非要马上跑到医院来问吧,是吧,你是来看吧?”
宫应弦双手抱胸:“你怎想,是你自由,与无关。只是来找你协助警和谐方,你现在能协助吗?”
“能啊。”任燚突然想起什,“哎,你是属小姑娘吗?还随身带手绢儿,你现在带吗?”
宫应弦眯起眼睛:“那是手帕,不是手绢。”
任燚忍着笑:“有什区别?”
“你能把口罩摘吗?”任燚皱眉道,“这里是医院,躺在病床上,你带着个口罩看着,很不吉利啊。”
宫应弦犹豫下,拽下口罩,卡在尖瘦下颌。
任燚忍不住问道:“你讨厌医院?”
“当然,有人喜欢医院吗。”
“意思是,你讨厌医院,讨厌到……就像讨厌火?你会吐吗?”
“热量越高越高,炸鸡啊,烧烤啊,串串啊,快饿死。”
曲扬波冷冷笑:“做梦吧你,你喉咙还没消肿,只能吃白粥。”
“那你问个屁呢。”
“你可以选择咸菜。”
“随您便。”任燚朝他挥挥手。
些事故发生。”曲扬波拍拍任燚肩膀,“别想太多,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这时,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来。”
病房门被打开,宫应弦走进来——带着口罩。
任燚愣,他微微低下头,悄悄闻闻自己。他在昏迷中被换衣服、洗澡,现在似乎是没有味道,但那股恶臭好像暂时住在他记忆里,他完全能回想起来。
“自从擦过你脸,确实没什区别。”宫应弦道,“都属于可收回垃圾。”
任燚撇撇嘴:“赔你个啊?”
宫应弦掏出笔记本和录音笔:“别废话,描述下你到达现
“……”宫应弦沉默下,“会尽量忍住。”
“那你干嘛非得来呢。”
“要问你污水井事故。”
任燚眨眨眼睛,轻轻笑:“你是来看吧?”
宫应弦微怔。
曲扬波走后,宫应弦站在病床前,眨不眨地凝视着任燚。
任燚被他看得有点毛:“干嘛呀?”
“确定你现在适不适合谈话。”
“这盯着就能看出来?”
“应该可以,你挺精神。”宫应弦道,“你……”
“你醒。”宫应弦朝曲扬波点点头。
曲扬波道:“宫博士,你要问他话吗?”
“你可以吗?”宫应弦看向任燚。
任燚摊摊手,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事儿,身体好得很。”
“那你们聊,去跟你弄点儿吃,四火,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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