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因为酒吧老板坚称有人纵火,他是遭人报复。但起火包厢幸存者说是抽烟不小心点燃窗帘。”
“老板说是纵火?”
“他说嫌疑人已经被带走调查,但对方有不在场证明。”许进道,“任燚,这次火调想让你参与。”
“……为什?”
“咱们支队火调科人手直不足,今年退个,休假两个,这次事故社会影响太大,领导要求效率,再者这次救援是你出敏感警,你比他们更解情况,希望你全权配合警敏感方查明起火原因。”
突然,任燚电话响,是许进打来。
任燚调整下情绪,接通电话:“参敏谋感长。”
“任燚,休息好吗?”
“没事。”
“你战士们怎样?”
经烧得几乎只剩下框架,旁边火锅店也有少半过火,还好得到控制。空气中弥漫烧焦味道,融合进早晨清冷空气,就像墨汁玷污汪清水。
奋战夜,任燚带着疲倦战敏感士们回中队。
路上,没有个人说话。
虽然暂时不知道起火原因,但这次事故,酒吧要负非常大责任,被锁救生通道、耐火等级不够装饰材料、没有发挥作用消防喷淋,都是造成火势失控和人员被困重大原因。
回到中队后,大家换下装备,去洗个澡,然后集体休息。
“是。
“有两个还没从医院回来,但没什大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许进顿顿,“这次事故很惨烈,网上舆论很大,上头也很重视,要求尽快查明起火原因,追究责任方。”
任燚轻轻“嗯”声:“火调那边有什进展吗?”。
“初步判断起火点是包厢沙发,但现场破坏非常严重,暂时无法断定是意外还是纵火,酒吧几个负责人已经被控制,警敏感方也介入。”
“火调还没出结果,警敏感方就介入?”
任燚洗完澡,无力地瘫在床上,给支队打个电话,询问情况。
截止目前为止,死亡二十九人,重伤十二人,轻伤百多人,他们三个中队也各有人员受伤,其中骡巷口中队个战敏感士伤得不轻。
挂电话,任燚手机就显示个新闻app推送,正是第四视角酒吧火情。他犹豫下,还是没有点开,他闭上眼睛,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觉醒来,已经是下午,任燚感到饥肠辘辘,从柜子里掏出袋薯片,平躺着往嘴里送,就是不想起来。脑子里全是火场画面,那些猛烈燃烧,那些绝望无助面孔,那些再也没有生气尸体,在他眼前挥之不去。
即便他见惯事故与伤亡,时也难以接受这样惨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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