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战士戴着手套,小心翼翼地挖开她下半身沥青,最终把人抬出来。
她发出痛苦地呻吟。
急救人员早已等候多时,她被抬上担架,送上救护车。
孙定义抹把汗,看着任燚:“她能活吗?”
任燚摇摇头:“别想这个,把另个也清出来。”
固定好后,司机上车,狠踩油门,开足马力,现场发出刺耳地轮胎擦地声音。
货车被慢慢地拽起来,只听轰地声响,货车轮胎落地。
“继续挖!”
他们足足挖个多小时,中间还起次小火,但很快被扑灭,终于把轿车从沥青堆里挖出来。
驾驶室侧已经被完全压扁,红白血肉和青黑沥青掺杂在起,模糊难辨。
到半,任燚已觉得双臂酸痛不已,并有些目眩,他直起腰,喝口水,突然,看到那侧翻大货车颤动下,挤压着沥青堆,发出嘎吱地声音。
任燚愣下:“等等,都停下。”
战士们都停下来,他们各个两颊通红,气喘如牛。
任燚围着现场走圈,面色凝重。
高格道:“任队,怎?”
驾驶位人已经被挤压变形,完全看不出人样,皮肉筋骨融合着沥青,血腥味混杂着胶臭味,那画面、那味道,任燚恐怕辈子都忘不。
中队里有半是刚入伍没多久小战士,没见过这样场面,有个直接吐。
他们强忍着不适,把人从沥青堆里清理出来。
回到中队时,太阳已经下山,战士们倒在车库,累得半天都站不起
孙定义叫道:“任队,副驾驶有人!”
“液压钳!快!”
孙定义用液压钳撑开变形车门,车门打开瞬间,沥青哗啦声从车里涌出来,还有个女人跟着倒下来。
孙定义把接住她,只扫眼就露出不忍神情,她全身被大面积烫伤,整个人像熟透虾样通红,他脱下手套,用手指压在她动脉上:“还活着!”
任燚道:“把人清出来,小心点,别用锹。”
“是这堆沥青在支撑大货车重量,如果们把沥青挖空,大货车就会完全压在轿车身上。”他原本是想把沥青挖开之后,先把人拖出来,现在看来还是得先解决货车问题。
高格仔细观察下:“确实,们得先把大货车移开,轿车副驾驶那面还没有被压住,人很可能还活着。”
“去拿工具。”
高格带人去车上取来钩锁,用两个铁钩勾住大货车,另面挂在他们荷载12吨中型水罐车上。
这辆车是他们出敏感警最频繁辆车,因为功能多,且体积不大,可以进入较窄巷道,适合快速救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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