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他们才知道北方被全境封锁,任何大小城池,严禁闲杂人等进出,守卫各个如临大敌。
云息奇道:“他们这是要走什?”
虞人殊皱起眉,脸色阴沉:“祈凌峰拥兵自重、恐怕是要趁此机会把北方从天棱大陆独立出去。”
江朝戈摇摇头:“实在不是招好棋,虽然现在天鳌城没空管他,但他第个公然叫板夙寒,等夙寒分出神来,定不会放过他。”他想想,“不过……祈凌峰也不像莽撞之人,如果没有把握,他怎敢这做,难怪……他已经依靠什上
“勉强算有,但因为缺少灵慧之魄,记忆非常残缺、不稳定,总之,他记忆出现任何混乱都不奇怪。”
“那寺斯怎办?”
“没办法,除非找到烛龙,而他还有办法把灵慧之魄召唤进裂羽体内。”
寺斯听着俩人对话,神情有些黯然,个从今往后要常伴他左右,却无法记住他同伴……想想就叫人悲伤。
裂羽看着寺斯失望地样子,沉默下,伸出手:“不然,把你名字写在手上吧。”
唇瓣,缠绵地品尝着。
俩人急切地撕扯着对方身上衣物,全身心投入地去感受着属于他们之间种种情愫与冲动,那是在任何人身上都体会不到无上满足。
他们疯狂缠绵,忽略日出日落、昼夜交替,这场情事既像是对炙玄真身现世庆祝,又似乎毫无关系,仅仅是他们急切地、想要毫无保留地感受彼此……
两天后,阮千宿伤已经好大半,可以上路,于是他们离开胡安城,而鹰极爪被留下。
告别时候,孙安因为江朝戈句戏言,拿来三百枚金币,要江朝戈无论如何收下,江朝戈也懒得推辞,欣然接受,毕竟要养活这多人,钱他怎会嫌多。
寺斯笑道:“那几下就蹭掉。”
“多写几遍。”
炙玄抓抓脑袋,真找出笔,在裂羽掌心写下歪歪扭扭地“寺斯”两个字。
裂羽看看,然后轻轻握紧拳头。
他们经过几日跋涉,来到中部和北方交界处——那个曾经他们碰到龙芗和祁冉君地方。
离开那天,裂羽第次出现短暂性失忆,当寺斯拿着大鸡腿来讨好他时候,他如梦初醒,茫然而戒备地看着寺斯:“你是谁?”
只这句话,寺斯脸就垮:“不会吧,才几天啊你就把忘,是寺斯啊!”
裂羽怔愣几秒,似乎反应过来:“嗯……好像想起来。”
寺斯把大鸡腿收回来,伤心地狠狠咬大口,心里特别委屈。
江朝戈低声问云息:“裂羽到底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?这不又想起来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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