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朝戈在疼痛之余,又体会到些别让他战栗东西,但他不敢承认,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半疯。年前,他是个野心勃勃拼事业,除名利什都不在乎人,现在,他却可以为跟他毫无关系世界里发生毫无关系事,几次拼上性命,甚至自己选择和男人睡觉,而这其中最疯狂,却是他觉得这样也没什,甚至……甚至他和炙玄肌肤相亲感觉,比过往任何女人给予他,都要温暖和纯洁。得到肉欲很简单,得到颗真心,遍寻世间也难求。所以他放松身体,放开心,接纳炙玄渴望。
他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会不会有爱,他也不确定爱究竟是什,但如果“雌兽”是炙玄对他承诺,他接受,接受。
初尝情事炙玄,简直是全身心地沉醉在欲海中,他在那波涛中翻滚、沉浮,不断汲取着江朝戈身上温暖。他矫健地身体如头猛兽,他强势地掠夺,霸道地索取,遍又遍,仿佛要把万年等待都在这夜之中释放,永远都无法满足。
江朝戈承受不炙玄不知疲倦地征伐,陷入半昏迷,欲望变得甜腻又磨人,让他想要拒绝却又无力抵抗。
炙玄粗哑地叫着他名字:“朝戈,朝戈,你是雌兽,唯雌兽,,永远是。”
己安危,破罐子破摔地问:“你……知道怎做吗?”
炙玄热气喷薄在江朝戈脸上,他喘着粗气说:“知道。”
“真?问醉幽?”
炙玄点点头,有丝紧张。
江朝戈心想,醉幽别坑他啊。
江朝戈迷糊间,也不知道自己回答没有,但炙玄在他身上留下烙印,是任何人都不会、也不敢对他做,归属是互相,他觉得炙玄说得没错,因为炙玄也是他个人,谁也不能抢走。
俩人身体在不断地发出白光,可他们彼此都没有知觉,他们沉
炙玄用力堵住他唇,有些笨拙地抚摸着江朝戈,循着醉幽教导去探索这让他渴望已久身体,他只觉得欲望在体内汹涌,如果再不找到个出口,他就要爆开,而满足他所有渴望人就在他眼前,他用尽切热情去亲吻、去碰触,空气仿佛都要燃烧。
江朝戈忍着尴尬和痛,想通过聊天来转移自己羞耻:“你皮肤可真够热……”
炙玄粗声道:“你、你也很热。”
“夏天就不要抱着……唔……”江朝戈压抑着痛苦,把声音咽回肚子里。
炙玄顾不上言语,甚至无法续接江朝戈话,他大脑已经被那从未体验过、陌生、却美好到极致感觉所虏获,他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乐事,他顿时觉得自己那万年白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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