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在洞口附近睡觉,根本没进来过!”
“混蛋……”虞人殊咬牙,“走右边,右边宽敞。”
众人毫不犹豫地冲进右边岔路口,那岔路口说是宽敞,也只是相对左边而言,其实只余两个人并排通过,龙芗在后面断后,这窄小道路让人面鸮无法蜂拥而至,攻击力大大降低,龙芗挥舞着醉幽戟,他们走过路上,留下数不清人面鸮尸体。
大约在那岔路
四只鸩鸟展开翅膀挡住人面鸮路,保护着众人往洞口退去。
眼看着征尘要将阮千宿和云息带出山洞,突然,从洞口位置猛地涌进水来,那水来势汹汹,初始简直如瀑布般,征尘被过猛水势直接拍倒在地,涌十几秒后,水势稍弱,但也还是持续不但地往里涌。
阮千宿和云息身衣服湿透,冻得脸色顿时毫无血色,征尘用嘴叼着他们衣领,把他们从水里拽起来,往高处拖,但水位越来越高,很快就没过他们腰。
寺斯脸色变:“该死,定是附近河水倒灌,快回来。”
江朝戈怒道:“你选什破地方!”
江朝戈挥刀斩杀,同时大叫道:“它们有什毒?致命吗?”
“能让人神经麻痹段时间,如果被咬得太多就会致命。”寺斯躲到块大石头后面,抽出弓箭,箭双雕,射穿两只人面鸮。
云息召唤出四只鸩鸟,低空飞掠,撕咬着人面鸮。
天戎和醉幽苦于身体太大,无法变出真身,只好用短刀劈砍。
行人边打,边往洞口跑。
云息将鸩鸟招来,将他们从水里拽出去,倒灌进来水全然没有停趋势,水位越来越深,他们若是游过去,在水里对人面鸮就几乎没有还击之力,旦被毒液麻痹身体,很可能会被淹死。被逼无奈之下,他们只好往山洞里退,而人面鸮数量只增不减。
众人边打边往洞里冲,很快,他们趟着水来到地势较高地方,而眼前出现个岔路口。
“寺斯,往哪里走?”
寺斯抹把脸上水:“怎知道!”
“你不是来过吗。”
只听阮千宿闷叫声,她手臂被人面鸮咬中,虽然很快被她削掉脑袋,但是手臂神经瞬间麻痹,挥出钺失准头,从龙芗头顶堪堪飞过,吓得龙芗猛缩起脖子。
江朝戈冲过去,刀将扑过来人面鸮挥退:“你把征尘召唤出来,先带云息出去。”
阮千宿召唤出征尘,个利落翻身,坐到征尘背上,她跑到云息身边,将云息也拽上来,往洞口跑去。
寺斯羡慕地说:“哇,孰湖啊,早就想来只,可孰湖又能跑又能飞,太不好抓。”
“快往洞口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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