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坊间流传你勾结异界人谋杀大国师,虽然不相信,可是,你确实和异界人来往过密,他现在就住在你寝宫。”虞人潇看江朝戈眼,“而且,异界人直对大国师怀有敌意,早就有行刺大国师先例,这点让人如何不怀疑。”
江朝戈道:“太子殿下,虽是异界人,可来到这个世界不足半年时光,魂力微弱,又身无长技,如何说动三殿下和共谋行刺?大国师素来受人敬仰,和三殿下私交甚笃,三殿下怎可能为个几乎陌生人,冒天下之大不韪,在天祭之日谋害大国师,而且还让自己成为最大嫌疑人?而大国师身为七级魂兵使,再俩人都没带魂兵器情况下,三殿下也根本不是大国师对手。太子殿下,异状必有异因,如此多疑点和难以解释地方,难道不足以说明,三殿下是被人陷害吗。”
虞人奎冷冷地瞪江朝戈眼,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虞人潇点点头,沉吟道:“其实也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。只是证据确凿……”
“请问太子殿下,所谓确凿证据是什,可否让三殿下说说当天发生事。”
虞人殊看上去沧桑几分,下巴冒出青胡茬,眼中布满血丝,脸上写着疲倦。他看到天戎,眼睛亮亮,忙起身过来,从江朝戈怀里接过天戎。
天戎刚要张口,虞人殊道:“你暂时先维持这个样子吧。”他显然是为避嫌,连天戎锏都不去碰。
江朝戈见他虽然被限制自由,但并没有受到不敬待遇,松口气。大国师虽然德高望重,但是圣皇自然也不愿意为此失去个儿子,虽说虞人奎肯定要面临审判,但只要最高执权者不想让他死,他就还有生机。
天戎拍拍他脸,虽然言未发,但是俩人相视点头,似乎读懂什只有他们才懂东西。
虞人奎拱手,“太子殿下,将异界人带到。”他看虞人殊眼,不满道:“殿下,你怎可让他和天戎见面。”
虞人殊得到首肯后,轻咳声,“那天,在等待大祭典开始,尤准找到,说大国师有事要谈。当时,大国师应该正在祭殿更衣室着祭祀服,
虞人潇叹道:“圣皇陛下着督办此案,皇子殊虽然有杀害大国师重大嫌疑,但是也要保留皇家威严,总不能将他关进牢里吧。”
虞人奎眯眯眼睛,不再说话。
虞人殊平静地说:“太子殿下,人已带到,您想如何审。”
虞人潇遣退左右,“三天之后,此案将交由长老会公开审判,殊,现在是能帮你最后机会,你必须告诉实情。”
“太子殿下……大哥,早已说过,没有杀害大国师,是被陷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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