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重新躺下去,还拿被子蒙住头。
“别这闷着。”范无慑轻声说,“小时候,你总跟说,这样闷在被子里会长不高。”他沉默片刻,又叹息声,“像这样夏季,你都会给扇风,打蚊子,看睡安稳你才会睡,大哥,你为这对那好啊,你那些好,换谁能忘得掉呢。”
解彼安揪紧被角,胸中酸楚难忍。
还是去镇上,但并没有去眠月楼吃饭,只是随便找个面摊填填肚子,然后又去买新乾坤袋。
将宗明赫棺椁放进乾坤袋,解彼安感到这件事终于落定。
俩人还是如往常般,个睡床,个在椅子里禅坐。解彼安已经被迫习惯与范无慑形影不离,毕竟赶也赶不走。
只是睡到半夜时,解彼安忽觉得脸上有些痒,他在睡梦中发出几声呓语,无意识地翻个身,朦胧不知多久,他突然睁开眼睛,猛地转身过去,果然见到范无慑躺在自己身边。
解彼安感到头皮阵阵发麻,时僵硬着不敢动弹。
范无慑睁开眼睛,竟是坦坦荡荡地说:“大哥,腰有点疼。”
“滚下去。”解彼安心里直冒火。
“这床榻这大,不碰你。”范无慑眨眨眼睛,“可以吗?”
“滚。”
范无慑慢腾腾地爬起来,失望地睨解彼安眼:“只是想和大哥起睡,没有什非分之想。”他说着下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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