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枭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,发出声轻缓叹息,好像在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宝藏做含蓄喝彩,然后,他粗,bao地将人翻过身,撕扯起那华贵龙袍。
“你混蛋,畜生!”宗子珩大惊失色,他从未受过这样侮辱,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起来。这动,内伤外伤加剧,金丝云绣坐垫上到处滴着血迹,使得他更加虚弱。
宗子枭扯掉他腰间玉带,将他双手绑在龙椅扶手上。那本就在决斗中变得残破龙袍,禁不住宗子枭撕扯,很快就不能遮体。
宗子珩双手被缚,被迫衣衫不整地跪在宗子枭身下。他头乌发披散,残破衣物下露出大片雪白肩背,面颊直至耳根都红透,双漆黑瞳蓄满羞辱和惊恐,像野兽獠牙下瑟瑟发抖鹿。
“宗子枭,你放开!”宗子珩厉吼道,“士可杀不可辱,有
“啪!”
宗子珩狠狠耳光打在宗子枭脸上。那苍白英俊面上登时浮现几道红痕,比他身上血迹还要刺眼。
“你……”宗子珩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再怎荒唐,岂可枉顾人伦……”
“人伦?你又不是亲兄弟,何来人伦?”宗子枭用拇指轻佻抚过被掌掴面颊,“况且,个杀父弑弟千古罪人,也配提‘人伦’?”
宗子珩脸阵红阵白,他从宗子枭狂妄目光中,看出这个人是认真。他手带大弟弟,从小窝在他怀中撒娇小男孩儿,如今变成个全然陌生、高壮有力男人,甚至想要对他……
听闻魔尊横扫修仙界时,他不曾害怕,俩人殊死决斗时,他不曾害怕,哪怕刚刚面对生死瞬,他亦不曾害怕,可现在,他害怕。
他已经精疲力竭,身是伤,仍旧徒劳地往后退去,直至后脊抵上雕龙描凤椅背——坐在这象征权势至尊宝座之上,本该是肉食者、执剑人,然而形势完全颠倒,他成砧板上鱼肉。
宗子枭将他拽回来,手卡住他下颌,用目光描绘着这张苍白狼狈,却依旧俊逸非凡脸,压抑十年、无处宣泄渴望,此时就在胸室喧嚣,心脏隆隆作响,他哑声道:“大哥,你定想不到,刚懂那事时,半夜偷偷自泄,想都是你。”青春懵懂时,他对这个人占有欲已经不做掩饰,曾经在他心目中,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完美人,如今人是物非,他腔欢喜变成恨,却仍然想霸占。
看着宗子珩骇然表情,他心情更是病态地愉悦:“你当年那个未婚妻,还好死得早,否则现在也会亲手杀她。”
“……滚开!”宗子珩用力推拒,他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实胸膛,仿佛在对抗堵纹丝不动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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