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件事,直想对你做。”宗子枭勾唇笑,声音竟有几分甜蜜,“足足想十年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可若就这样告诉你,未免无趣,打算将它当做见面礼,赠予十年未见好大哥。”宗子枭剑突然缓缓平移,指向宗子珩身后,像是发现什新鲜有趣东西样,轻笑道,
个高大人影走到宗子珩面前。
宗子珩抬头瞪着他,忍着体内翻江倒海剧痛,慢慢站起来。
宗子枭盯着宗子珩嘴角血,衬得他嘴唇格外红,而脸庞格外白,诱人至极。他呼吸变得沉重,热流难以控制地汇向下腹,他微扬着下巴,口吻轻慢又戏谑:“你想不想知道,如何才能讨好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宗子珩深吸口气,“想打败,还差得远。”
“只要你向求饶。”宗子枭眸中燃烧着难以形容狂热,“跪在脚边,发誓对言听计从,让你做什,你就做什,如此来,可以不计前嫌,留你命。”
。你既不是,也不配。”
宗子珩捏个止血诀,皮肉之伤,暂不成大碍,但宗子枭爆发力着实令他胆战心惊。他沉声道:“不管你承不承认,你叫十四年大哥。”
“而你是用什回报?”宗子枭恨到深处,反倒笑得更瘆人,“这急着与套近乎,不如给你指条明路。”
宗子珩单手挽剑,再次攻向宗子枭。
宗子枭向佩剑倾注灵压,长剑在虚空中画出半月,那是宗玄剑第七重天起势。
宗子珩怒道:“大言不惭!”他长臂扬,在俩人之间地面上划出道粗粝横沟,“你靠着上古法宝横行霸道,可是忘自己斤两!”
“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”宗子枭眯起眼睛,“若你输呢?”
宗子珩深吸口气,发出极度压抑和悲愤声音:“任、你、处、置!”
宗子枭血脉偾张,他轻轻地舔舔嘴唇,长剑隔空对准宗子珩咽喉,闭上只眼睛,仿佛在瞄准:“你真不想知道,要怎处置你吗?大哥。”
宗子珩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宗子珩咬紧牙关,灵力流水般注入剑身,也同时祭出第七重天。
两个泛着白光巨大半月剑弧在空中相撞,产生比雷火石爆炸更加可怖威力,轰隆声巨响,白光剧现,青石板路土崩石飞,颗三人和抱百年大树被拦腰折断,正极殿屋檐瓦砾纷纷掉落,门窗更几乎被扯断。
宗子珩胸口遭到重击,身体倒飞出几丈,后背撞上正极殿外墙,他单膝着地,长剑拄地,勉强稳住身形。
他胸疼难当,嘴角渗出股鲜血。
尘土喧嚣,混合着细密雨幕,灰蒙蒙浑然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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