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们走吧。”范无慑再次将解彼安抱起来。
解彼安羞恼道:“让自己走吧,被人看到像什样子。”
“像抱着你样子。”范无慑突然笑起来,
“但担心乌雅。”解彼安犹豫道,“它不会跑出去作乱吧?”
在进入沙洲之前,他们把乌雅藏在雪原某处,并用缚魂阵将它封印。
“不会。”
“可以乌雅修为,那个缚魂阵困不它多久,怕它到时候破阵,会去侵扰百姓。”
“也许它破阵之前,们就回来。就算它破阵,也不会去侵扰百姓,它是何等出身,生前随楚霸王征战四方,死后助魔尊统九州,又在凤鸣湖底借冰灵修行百年,哪里看得上普通百姓。”
修士,他画符就带阴气。若是冥将画阴符,阴气不会这浅淡。”
“被邪祟上身修士,会操控雪妖来追杀们?”
通常能上修道之人身,都是怨气深重邪祟,这种邪祟被执念操控,心智已经涣散,上人身只有个目,就是报仇,不会去攻击无关之人。
解彼安也很困惑:“这分明像是人干,比如云中君或者那几个失踪苍羽门长老。也或许,他们凑巧在画符之前刚收邪祟,沾惹阴气?”
“这听来有些牵强。”
“你说在理,只是……”
“现在也没有别办法,们又不能带它入关。”范无慑暗暗摸摸自己乾坤袋。他此前做魂牌,已经将乌雅收进去,那能够收放邪祟魂牌也是《黄帝天机经》上邪术之,这驭尸、招阴兵等术,他既非独创,也非首创,直都有魔修借幽冥之力,但只有他得到轩辕天机符。所谓魂牌,其实就是威力微小天机符。
解彼安想起那匹骷髅战马,它孤零零地站在纯白世界中,像画卷上唯点墨,心中莫名有些伤感:“其实该带它回冥府,让它转世投胎。”
“仙盟不会允许。”他也绝不会把乌雅交给仙盟。
解彼安轻哼声:“仙盟管不着们幽冥之事。”
“不管怎样,那个人定是明确冲着们来,们不曾害人性命,自然也没有生死仇恨,不会是邪祟干,就连无穷碧也没有感知到什邪祟。”
“嗯,多半是祁梦笙派人来抢们手里‘东西’。”范无慑眼神暗,思索着祁梦笙会不会已经拿到金箧玉策,已经知道解彼安就是人皇转世。
说程衍之是“东西”,解彼安心里多少有点别扭,但想想他现在不过方寸大小地被自己带在身上,可不就像个东西。此人命运,真是令人唏嘘。
“无慑,天快亮,们已经走出昆仑,尽快御剑前往泰山吧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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