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有所不知,白鹭是兖州代湿地最常见鸟儿,当年兖州陆氏,将其作为家徽。”
听到“兖州陆氏”四个字,宗明赫脸色铁青,旋即又涨得通红,道道筋脉浮现在前额。
“陆氏只是个名不见经传小门派,臣妾出身齐鲁,所以才略有所闻。当听说盈若将自己寝殿改名白露阁时,就知道她心中直念着从前未婚夫,甚至还见她醉酒后唤过那人,深情款款。直为她守着秘密,便是不想帝君与她生出嫌隙,可她玷污皇室血脉,甚至、甚至帝君有意立子枭为储君,臣妾万死,也不能眼看着宗氏百年基业毁于旦啊!”
楚盈若那张绝美动人脸,此时扭曲得吓人,好像恨不能扑上去吃沈诗瑶,她尖利地叫道:“毒妇!你诬陷,这些年你假装好心接近,你蓄谋多久!”
宗子枭怔怔地看着大人们上演这出荒唐戏,字字句句如刀子般雨落,他本能地、求助地看向他大哥,可大哥却不看他。
百花厅内落针可闻。这沉默像是逐渐垂落天幕,预示着黑暗即将降临。
楚盈若发着抖,惊恐而不敢置信地瞪着沈诗瑶:“这十几年来,待你如亲姐妹,怎知你心如蛇蝎,只因嫉妒子枭得圣眷,就这样含血喷人,诋毁们母子。”
沈诗瑶泪流满面,她明明干着背后捅刀事,看起来仍是楚楚可怜:“盈若,也将你当作亲人,看着小九长大,你以为忍心吗。可是,为宗氏江山基业,岂能继续隐瞒帝君,倘若神剑练成,那切就无可挽回。”
“住口,你这个毒妇!”楚盈若膝行到宗明赫脚边,抓着他衣角哭道,“帝君万不可听信谗言啊,这毒妇如此羞辱们母子,也是在辱没帝君!”
宗明赫阴鸷地看着沈诗瑶:“你说,你发现什。”
大哥为什不看他?
咔嚓声,椅子扶手在宗明赫手中被掰断,他瞠目欲裂,厉声道:“去搜,去搜!”
黄弘、黄武两兄弟领命而去。
“帝君!”楚盈若哭求道,“这毒妇在陷害,没有绣
宗子珩跪伏在地,四肢软得几乎难以支撑身体,他想不出任何办法阻止这切,他甚至不敢再看宗子枭脸。
沈诗瑶拭着泪,颤抖道:“当时为调查二殿下遇害事,帝君命人搜查白露阁,事后,是臣妾帮盈若整理闺房私物,结果,无意间发现她藏块绣着三只白鹭绢帕,那白鹭,两大小。”
“白鹭?”宗明赫眯起眼睛。
“你胡说!”楚盈若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,她疯样喊道,“你胡说八道,何时绣过什白鹭绢帕,你胡说!”
“白鹭有什问题?”宗明赫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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