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诗瑶低着头,轻轻抚摸着自己鸽血宝石镯子,不紧不慢地说:“珩儿,你知不知道,最近宫中都在传什?”
“什?”
“虽然身在深宫,可有些传闻,必是外面有风,里面才会起波纹,你说是不是。”
“母亲听说什?那些宫人嚼舌根,不可轻信。”
“用神农鼎淬物,历来都是各大门派家主或继承人才能享有,哪怕大名宗氏财大气粗,为个尚未成人小皇子如此劳民伤财,也是闻所未闻。”
尽管这样施恩,向来与宗子珩无关。
宗子枭虽然也为三姐不平,但他抗拒不神剑诱惑,面对宗子珩时,难免有点心虚。
沈诗瑶也不着痕迹地扫自己儿子眼,笑着说:“帝君对你真是疼宠有加,上次大名宗氏用神农鼎淬物,已经是二十多年前,若切顺利,这把神剑便能作为你成人礼。”
“父君也是这样说。”宗子枭再次偷瞄大哥。
宗子珩神色自若:“好事,这是你蛟龙会夺魁应得奖赏。”
样。”
“母亲也说最近长高许多。”自从华愉心事之后,宗子枭对沈诗瑶心情微妙,但凡照面,能敷衍就敷衍。
“盈若前几日染风寒,可好些?”
“好多,母亲今日还说,等彻底好再与沈妃娘娘去赏菊。”
“甚好。”沈诗瑶笑道,“来,吃饭吧。”
“这是父君答应小九奖赏。再说,四年前,也没有人料到他真能夺魁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君无戏言,仅是这句承诺,就非同小可。”
“母亲想说什?”
“不是想说什,而是宫里宫外都在传,帝君至今不立储,是想将皇位给小九。”
宗子珩心中紧:“不可能,小九不是嫡子,年纪又小,母妃又没
宗子枭暗暗松口气:“大哥,到时候们起去昆仑,顺道去苍羽门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
吃完饭,兄弟二人照例切磋会儿剑。
宗子枭走后,宗子珩也准备回屋休息,却发现沈诗瑶还在等着自己。
“母亲,您怎还不睡。”他知道这是有话等着自己,可他并不想听。
宗子枭刚动筷子,沈诗瑶又说:“听说,帝君在给你准备铸剑材料。”
宗子枭闻言顿,偷偷瞄宗子珩眼,“嗯”声。
宗子珩早已经听说,他埋头吃饭,没有说话。
他们刚因为宗若凝事,与宗明赫大闹场,紧接着,宗明赫就宣称为宗子枭寻来九州最好玄铁,也请到巨灵山庄庄主亲自淬剑,待切物料和人力都准备就绪,最早明年开春,就前往昆仑山,为宗子枭用神农鼎铸剑。
如此来,自然就缓和父子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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