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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花两天时间,走访古陀山附近几个村镇,略有所获。符合他们描述,只有个年多前曾在古陀镇出现过修士,约莫四十岁,皮肤很
宗子珩皱眉道:“不行亲自去趟。”
“大殿下,您还是别去。”黄武面有难色。
“怎?”
“纯阳教以古板固执而闻名,几次拒绝大名府政令,失礼于帝君,而那五蕴门,表面上是圆滑许多,但已经有两年没有奉税,找各种借口拖延。怕大殿下去,只是惹肚子气。”
宗子珩沉默起来。
想他生前多半也有过兼济苍生豪情,问道修仙理想,自懂事之日起就刻苦修行,风雨无阻,毕生付出换来成果,却被人残忍掠夺,最后甚至不能入土为安,沦落成具祸害百姓行尸走肉,同为修仙者,这样悲剧令人无法不共情。
宗子珩心里堵得慌,他道:“们途径此地,刚好碰上他,也算种缘分,他也是受害人,渡人渡到西天,此事不该就这样结。黄弘黄武,天亮,你们分别去趟纯阳教和五蕴门,令他们调查这位修士死因。是找到凶手,阻止他再作恶,二是查出这修士身份,送他回乡安葬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大哥。”宗子枭拽拽大哥衣角,“为什有人要用这种害人方式修行?”
“……因为这世上有坏人。”
宗氏先祖曾经靠宗玄剑法名动九州、问鼎仙界,打下之后百年基业,可连续三代没能出绝顶天骄宗氏,已经难以维系往日荣光,各仙门世家对他们抗拒,也越来越明目张胆。这些都是宗子珩在外游历才知道,现在纯阳教和五蕴门,都没把他这个长皇子放在眼里,他更能明白父君为什定要他在蛟龙会上夺魁,那是为昭示天下,大名宗氏后继有人。
“他们身为驻守本地仙门,不管修士被窃丹而死,二不理百姓对邪祟求助,如此冷漠失职,修是哪门子道?”宗子珩面显愠色,“超脱红尘不等于避世,只顾自己飞升无视人间疾苦,岂不违背修道初心?”
“大殿下说极是。”
宗子枭道:“大哥,他们不查,们自己查。”
“好,们自己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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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承办蛟龙会是蜀山无量派,兄弟二人从大名府出发后,直骑马而行,路游山玩水,走走停停,时间本是很充裕,但现在为调查这起窃丹案,他们要在古陀镇耽搁上几日,打算到时候直接御剑前往蜀山。
晚些时候,黄弘黄武回来,脸色都不是很好看。
“怎样?”
黄弘道:“这纯阳教和五蕴门都应承,但言辞间却还在互相推诿,不知道会不会认真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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