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
元南聿瞪着陈霂,哑声道:“你到底要怎样,才肯放走。”
陈霂沉默。
“你不可能直将困在这里,你要如何向朝臣交代?向镇北王交代?”
陈霂还是不说话,只是瞪着元南聿。
“放走吧。”元南聿加重语气,逼视着陈霂。
陈霂摸摸元南聿脸:“那日喝多,但说过话,做过事,可还记得清清楚楚。”他顿顿,邪笑道,“就连你在掌心泄出来时感觉,都记得。”
元南聿别开脸,也回避陈霂眼睛。
陈霂却板过他下巴,强迫他面冲着自己:“生病还这倔,真当拿你没办法吗。”
元南聿直视着陈霂:“你这几日为何没来,你心知肚明,朝野上下都在盯着你,你虽是皇帝,却也不能手遮天,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,包括自己,你何苦呢。”
“就算全天下人都不允,却仍可以做。”陈霂勾唇笑道,“这才叫皇帝。”
来,陈霂扶他把,并为他在后背垫上靠枕。
元南聿张嘴,声音沙哑,口气冷淡:“赎臣不能迎驾。”
“怎就病,是不是下人没伺候好?”陈霂看着元南聿面色潮红,而嘴唇煞白,头发也有些蓬乱,几日不见,好像消瘦圈,全无平日英姿勃发模样。
“小风寒罢。”元南聿回避陈霂专注盯着他目光,“你又跑来作甚。”
“自然是来看你。”陈霂探探元南聿额头,皱皱眉,“还是有点烫,喝药吗?”
“若不呢。”陈霂淡淡说道。
“你能把困在京师辈子吗?嗯?你究竟想拖到什时候?你得到皇位,你已经赢,燕思空……”
“这与燕思空无关!”陈霂低吼道。
元南聿怔怔,冷笑道:“所有事,都与燕思空有关。”
陈霂烦躁地脱下帽子,把扔在地上。
元南聿嘲弄笑:“你不必虚张声势,你新帝践祚,束手缚脚,否则,也不用穿着阉人衣服半夜偷偷摸摸来这里。”
陈霂脸色变:“你倒也学得伶牙俐齿。”
“……”元南聿话刚起头,就被阵干咳打断。
陈霂见状,起身给他倒杯水,递到他嘴边,他大口喝下,才稍微缓和喉咙里那火烧火燎刺痛。
“看吧,敢对真龙天子出言不逊,必遭天谴。”陈霂讥讽道。
“喝。”
“昨日听说,就想来,但这些日被盯得紧。”言及次,陈霂表情有些阴沉。
元南聿道:“不敢劳烦圣驾。”
“你每次总要这般装腔作势番?”陈霂嘲弄笑。
“对,在你没惹恼之前。”元南聿斜陈霂眼,“免得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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