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心中顿时涌起甜蜜与酸楚：“嗯，
辈子……好，很好。”
“辈子。”封野抱着燕思空，说得无比郑重而笃定。
辈子又短又长，短到仿佛眨眼见白头，却又长到能装下那
多
过错、悔恨、失败、痛苦，辈子还需遇见如此多人，历经如此多事，若当真能与谁践行“辈子”承诺，那该是怎样运气。
辈子，太难
，可他们偏要试试。
燕思空身体绵软得使不上力，只能任由他抱着，眼皮都懒得抬起来。
封野在他额上印下个又个地吻：“你饿不饿，
在等你同用膳。”
“不饿。”
“你睡着时候，看你好久。”封野在燕思空耳边柔声说，“看着看着，就觉得你与从前没多大变化，好像都能想象你老是什模样。”
燕思空懒懒地说：“是什模样？”
燕思空再度睁开眼睛，已是天明。
他两眼浮肿，喉咙沙哑，大脑嗡嗡直响，身体更是酸痛得几乎难以动弹，刚刚醒来刹那，十分茫然。
而后，诸多*糜画面浮现在眼前，燕思空顿觉面红耳赤，口中发出阵难受地呻吟。
守在床边看书封野忙低下头：“空儿，你醒。”
燕思空听得那声音，不禁羞恼地别开脸。
“定是个器宇轩昂、仙风道骨老头。”封野说完，自己笑起来。
“那你呢？”燕思空也禁不住想笑。
“肯定还像现在样威风。”封野低笑道，“说来，真有些想看看你变成老头样子。”
“可不想。”
“但们有天定会看到。”封野温柔抚摸着燕思空背脊，“们见过彼此童年，重逢于少年，如今更要携手生，白头到老，这辈子都有你，你这辈子也都有，多好。”
封野俯下身，用手顺着燕思空长发，含笑道：“你睡好久，是不是太累。”
燕思空心里暗骂他通。他还记得封野将他从午后折腾到天黑，而后整夜都不曾放过他，他甚至记不起究竟是何时昏过去。
封野用面颊蹭蹭燕思空脸，暧昧道：“你是否疏于练武，昨夜还向求饶……”
燕思空推开他脸，吐字不清地说：“不、不成体统。”
“要什体统。”封野翻身躺下来，将燕思空抱进怀中，“要空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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