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刚刚放松
身体再次紧绷起来。
“但
知道。”封野小声说，“你还在抗拒。在做
能做
切后，你留在身边，仅是在付守卫广宁‘报偿’。”
燕思空沉默着。
“常常回想对你做过那些……那些事，想着，若有人那样对，定也是，生都无法原谅。”封野哑声道，“空儿，还能看到你真心吗？”
燕思空倒吸口气：“封野，这世上没有什
人、什事，能够尽善尽美，每个人都是‘不足’，何必执着。”
俩人对视眼，同寝榻，像是在百年之久前，年少时那些甜蜜过往，仿若发生在别人身上，曾经那样亲密，却如今相顾，大多无言。
封野心中酸涩，他朝燕思空伸出手。
燕思空回握住他手，躺在他身边。
封野紧贴着燕思空，呼吸有些沉重。
燕思空开口道：“你今日骑马，伤口可有反复？”
“那便不去争取吗。”封野紧紧握着燕思空手，像是身边人会消失般，“想要，就竭尽全力去要，足分，是分。”
燕思空心里憋闷得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封野为他，放弃这世上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放弃东西——至高无上权力，他震撼，他感激，他可以拿命去做这“报偿”。
可他唯独拿不出颗毫无芥蒂真心，不是不想，是不能，好比个人次又次被火灼手，哪怕那火真不烫，他也无法毫不犹豫地伸手。
封野是他生唯爱过人，但他再也放不下对这个人防备。
“没有。”封野顿顿，小声说，“你如今是否只关心伤？”
“你差点就没命，这伤岂能小觑。”
封野抓着燕思空手，放到胸前：“你摸摸看，心脏还在跳着，跟从前样。”
燕思空将手背贴着封野胸膛，感受着微微颤动，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：“大难不死，必有后福，仔细养着吧。”
“当然。”封野低笑道，“恨不能马上就好。你就躺在身边，脑子里全都是你赤身、情迷诱人模样……你知不知道，有多想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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