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南聿重重叹
口气。
“
如今只想着用封家军来守住辽东，旁
，都微不足道。”燕思空目光逐渐变得冷凝，“尤其是那些虚无缥缈‘情’。”
什
，你为什要轻生。”
“‘轻生’二字，不适宜用在身上，并非悲痛欲绝因而要寻死觅活。”燕思空平静地说，“只是在当时当下，觉得死比活着更好。”
元南聿咬咬嘴唇，黯然道：“是因为对你说那些话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燕思空忙道，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封野？”
燕思空垂下眼帘，没有回答。
“二哥，眼见着你们变成这样，因为大哥，因为……”
“不，聿儿。”燕思空淡淡笑，“与他走到今天这般田地，其实与你们关系不大，从前确实亏欠于他，而他遭逢变故，将他彻底变成另外个人，们之间，是积重难返。”
“……但他，确实对你……”元南聿迟疑着，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。
“是啊，他对有情，知道，那又如何呢。”燕思空双目失神地看着天地间苍茫白雪，“恐怕连他自己，都已经分不清爱恨与执念差别，也难以辨认，他爱时，往而深，他恨时，百般折辱，哪个是他，又或都是他，怎知他今日情深款款，明日会不会就风云突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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