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嘲弄笑,身心俱疲模样:“可以留下,为人臣子,随时都可已身报君,殿下想对做什,就对做什吧,但匡扶大业重任,臣便担待不起。”
陈霂眼眶湿润,充满痛苦与不甘,他慢慢挪步到燕思空身前,抬起燕思空下巴,眼中是不加掩饰地迷恋:“心里只有先生,比封野、比皇姐,比世上任何个人,都更在乎先生。
“霂儿!”燕思空吼道,“你成何体统!”
这声霂儿果然镇住陈霂,他怔怔地望着燕思空。
“是你老师!”燕思空厉声指责,“你不顾君臣之礼,也不顾师生之仪吗?忍辱负重,卧薪尝胆,筹谋多年只为让你君临天下,拯救江山万民,你却如此羞辱于,你对得起惠妃娘在天之灵吗?!”
陈霂眼圈红:“对先生真心实意,俸若珍宝,敬若上宾,何来羞辱?”
“这于而言就是羞辱。”
说法?殿下不可意气用事。”
“若偏要意气用事呢?”陈霂逼近步,紧握着拳头,“你事事思虑周全,走步算五步,却总是故意将心意视若无物,难道你当做没有,便就真没有吗?”
“殿下!”
“燕思空!”陈霂厉声道,“你说过会留在身边,既然你认定是你君,你怎可欺君。”
燕思空瞪圆双目,沉声道:“殿下已过无理取闹年纪,万事已大局为重,何苦耍这小孩子心性?”
“不服,封野可以,却不行?凭什?”陈霂低吼道,“如今你还要弃而去,回到他身边,你叫日夜想着你与他在起却无可奈何!”
“那应该留下来与你花好月圆、沉溺诗酒吗?”燕思空怒道,“你到底是要江山,还是要风流?”
陈霂嘴唇颤抖,时说不出话来。
燕思空深吸口气:“你自以为已长大成人,实则心智不稳,恣意任性,实在太叫失望!”
陈霂脸色愈发苍白。
“小孩子?”陈霂怒极,把抓起燕思空手腕,“如今比先生高,比先生壮,若先生仍觉得是小孩子,是否该做些男人做事?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,后退步,但又及时刹住脚步,他不能表现出怯意,若他制不住陈霂,那便证明他这几年图谋彻底失败。
陈霂把擒住燕思空腰,低头就要吻向燕思空。
燕思空犹豫下是否该用武,他对谁都能藏则藏,以便给自己多留后路,所以至今没让陈霂知道自己会功夫,但他还是收住,他偏头躲过,并狠狠推陈霂把。
陈霂大约没想到燕思空介文弱书生,会有这大力气,被推得踉跄后退几步,脸惊讶地看着燕思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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