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南聿皱眉道：“
担心封野，他性情狂傲，十分好胜，察哈尔杀
他
使臣，他必定恼羞成怒，恐怕很难再去像察哈尔主动求和。”
“他从前更加自负冲动，现在做主帅，已经收敛许多。”燕思空不禁想起俩人头
次并肩作战，几乎处处意见相左，现在也难以分辨谁对谁错，幸而是打胜仗，但他还是不赞同封野大胆和冒险。他沉声道，“现在也帮不封野，他能走到今日，自有他本事，等他消息吧。”
元南聿忍不住道：“你……点也不担心他吗？”
燕思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，半晌，才道：“不。”
“那你也不打算回大同？”
府道集结兵力，同时也在大肆征兵、征税，民间怨声载道，但预计很快就能调集大量兵马，只是不知道是要用来对付狼王，还是楚王。”
燕思空沉思道：“若是为对付封野，便不需要暗暗下旨，以如今形势看来，封野和陈霂没有汇兵，是逐击破最好时机，狗皇帝这是打算先礼后兵，若霍礼不能招抚楚王，就要趁着楚王根脚不稳时出兵讨伐。”
“朝廷做事向优柔寡断，这次居然如此雷厉风行。”
“狗皇帝这是刀架在脖子上，怕重蹈封野覆辙，几番和谈下来只是拖延时间，反而令敌人壮大。”
“如今该怎
办？”
燕思空看着元南聿，反问道：“你真觉得应该回去吗？”
“你若不回去，封野必定认定你有异心，他和楚王之间本就微妙，全靠你为纽带，你不觉得这步棋太险吗。”
燕思空平静说道：“封野早认定有异心，才会派你来看着，所以，你是如何回复他？”
元南聿脸色变，语气也沉下来：“个是誓言效忠人，个是兄弟，你希望如何回复他？”
燕思空十分解元南聿忠诚耿直脾性，所以从来不曾试图将元南聿笼络到自己这边，否则只会坐实封野对他*猾评价，让元南聿愈发防备、远离自己。
“能拖就拖，拖不就固守，云南是楚王地盘，山水险峻，易守难攻。”燕思空在屋内踱着步，冷笑道，“若他来打楚王，久攻不下，就会虚耗在此地，那正是封野出兵好时机。”
“你意思是，用楚王拖住朝廷大军？”
“对，朝廷兵力和财力，最清楚，辽东战事胶着，朝廷是绝没有余力再同时进军大同和云南。”
元南聿思索道：“若朝廷是明修栈道，暗度陈仓呢，看似要攻楚王，其实是要联合察哈尔攻狼王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：“也不无此可能，所以封野必须尽快拿下察哈尔，这帮粗莽蛮子，脾性古怪难料，得软硬兼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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