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慢慢睁开
眼睛，沉默不语。
封野将他
脑袋按进自己颈窝，用力抱紧他。
燕思空缓缓说道：“封野，你当真觉得自己能掌控得
吗？”
“靖远王世子不行，但狼王可以
“思空。”元少胥加重语气，“你是兄弟，看在爹份儿上，看在聿儿为你顶罪份儿上，你忍心见被狼王责难吗？”
燕思空冷笑
声：“大哥放心吧，就如聿儿所说，此事就此揭过。”
元少胥长舒口气。
燕思空看着元少胥那张神似元卯脸，心中苦笑。元少胥有句话说得对，他究竟是谁，并不打紧，因为封野根本不在乎。
——
上，别再提你们身份，算大哥求你。”
燕思空暗暗握紧拳头：“大哥是何时知道活着，又是何时知道聿儿活着？”
“……和娘、大姐，都觉得你会活着，你自小聪明，总有谋生之法。这些年有人暗中接济过们几次，们猜过是你，直到几年前，你名字从京师传遍天下，们便猜测那个燕思空就是你，可你当时倒戈阉党……”
燕思空沉默着。
“至于聿儿，们以为他早已经死。”元少胥续道：“心中有抱负，不甘于浑浑噩噩度过余生，且与那昏君狗官有不共戴天之仇，所以狼王领着封家军起事那天，不远千里前来投奔，知道他定能成就番大事业，要在这里展拳脚，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聿儿。”
返回黔州前夜，封野留宿在燕思空帐中，将他按在榻上用力征伐。
燕思空被折腾得浑身脱力，待封野发泄完，整个人虚软在封野怀中，困倦得眼睛也睁不开。
封野吻落在燕思空汗湿眉眼间，双黑眸直直地看着前方，其中闪动着复杂思绪。
燕思空眼皮直往下坠，眼看就要昏睡过去。
封野却突然开口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：“知你迫不及待想走，但你要记得，要你做事，你要样样地给做好，然后回到身边。”
燕思空微眯起眼睛。
元少胥说着说着，声音便不自觉地越来越小，“起初并未起念，是他们怀疑此事，向求证，便……自那之后，也受到狼王器重。”
燕思空深吸口气，面上片灰败之色。
“思空，听大哥句，事已至此，不如将错就错吧。”元少胥阴沉地说道，“若你执意要证明身份，狼王知道骗他，以他脾气，定会杀。如今元家不仅与狼王有私交，还是他救命恩人，他日狼王若问鼎中原，元家就是第功臣，你究竟是谁，还有什
打紧？”
燕思空淡淡笑：“大哥真是打得手好算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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