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知道,江湖人称‘天魁白灵’情报贩子,就在城中,而你与他有过至少两次往来。”祝兰亭深深地望着燕思空,“燕思空,愈是调查你,愈觉得你不简单,派人去过你原籍,虽然确有此人,但那人绝不是你,以你容貌、才学,乡里不可能对你毫无印象,你冒用那人身份,你可能根本就不是燕思空,也不是潘阳府吉安县人。”
燕思空脑子在飞速转动,思索着祝兰亭目,以及如何将此事损害降到最低。
祝兰亭继续说道:“怀疑你有不可告人身世,你带着目来到京城,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?若被知晓你威胁陛下安危,现在就能拿你。”
燕思空哼笑声:“不愧是禁卫军统领,大内第高手,祝统领心思如此缜密、目光如此犀利,实在令人敬畏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祝兰亭冷道,“你知道为何今日来找你吗?原本只想暗中调查你,有实据再做打算,可你眼看就要迎娶公主,身为禁卫军统领,誓死保护陛下和后宫安全,绝不会让心怀不轨之人染指公主,你今天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休怪不客气。”
怎回事?”
“谢忠仁派个妓女勾引封野车夫,窃取兵符,切都是他阴谋。”
祝兰亭瞪圆双目:“你可有证据?!”
“没有。”燕思空冰冷地说道,“即便有,也无力回天。”
“所以你就倒戈阉党?”祝兰亭恶狠狠地说道,“你如今所做些,对得起太子,对得起颜阁老吗?你简直恬不知耻!”
燕思空讥讽地笑着:“祝兰亭,你也曾向皇太后,你外祖母发誓,生辅佐长皇子、未来皇帝,如今殿下被废,你不曾为他说过句话,你有何颜面谈誓死保护陛下。”
祝兰亭脸色变,羞恼道:“你……如今阉党独大,陛下不听进言,身为武将,不得干政,而且,乃祝家长房长孙,岂能冒失行事而牵连全族……”
其实此事不该怪祝兰亭。昭武帝废立太子决心,满朝文武有目共睹,在那个阉党揽权、血洗士族节骨眼儿上,没人再敢有异议,否则不过是自寻死路。
燕思空目,不过是激
“他如今已不是太子,而是‘楚王’。”燕思空微垂下眼帘,掩饰神情波动,淡淡说道,“祝统领切莫再说错,恐怕惹祸上身。”
祝兰亭表情却瞬间缓下来:“你还想继续瞒。”
燕思空深深蹙起眉。
“刚刚是试探你。”祝兰亭道,“跟踪你大半年,你当真以为,不知道你想干什吗。”
燕思空确实不知道祝兰亭究竟知晓多少,所以每个字都十分谨慎:“你还知道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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