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确实不敢。”谢忠仁嘲讽道,“那小世子就算骑到你脖子上撒尿,你也不敢放个屁吧。”
燕思空脸色变,气得身体微微颤抖:“公公何必如此羞辱晚辈,若晚辈有得罪之处,公公直说便是。”
“是咱家羞辱你吗?”谢忠仁拔高音量,“接二连三挑衅你、羞辱你人,是封野吧。”
燕思空有些恼羞成怒:“即便是,又如何?晚辈以为应宽以待人,能容小人,方成君子。”
“燕大人,你好歹也熟读圣贤,咱家虽然没读过太多书,但也知孔子说过,‘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’”
根筋,脾气死硬,咱家只是找你说说话,又不是要让你背叛恩师,你紧张个什?”
“……不知公公找晚辈,所为何事?”
“咱家身在宫中啊,消息难免有些闭塞,昨日才听闻,那靖远王世子在你新府门前大闹场?”
燕思空脸色微变:“传言未免夸张,世子只是因为被马车阻道,略有不快,已经过去。”
“呵呵。”谢忠仁冷笑,“可咱家听到却不止如此,听说那小世子差点脚踢死跟你多年忠仆,还让你穿着单薄衣裳,在腊月天为他牵马驾车,可是真?”
燕思空语塞。
“下面是什来着?”谢忠仁挑眉看着燕思空。
“……‘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’。”燕思空沉声道,“公公究竟想与晚辈说什?”
“咱家……”谢忠仁冷笑两声,“想给你个‘以怨报怨’机会。”
燕思空抿抿唇,没有说话。
谢忠仁眸中闪过精光:“看来是真。”
“不知公公……”
“那小世子当真是欺人太甚!”谢忠仁突然变得义愤填膺,“此事已传遍京师,不少人都为你打抱不平,你受此奇耻大辱,难道就这忍气吞声?”
燕思空谨慎道:“那日,晚辈宴请宾客,恰逢大雪,门房梳理不当,阻世子马车,是晚辈有过在先,晚辈不敢怨恨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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