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调兵是假,裁军才是真,谢忠仁知道们必然不会同意调兵,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裁军,倘若真调兵,那更是称他心意。”燕思空恶狠狠道,“这阉狗阴险狡诈至此!”
从前燕思空直躲在暗处给阉党使绊子,从王生声到葛钟再到文宥迟,因为暗敌明,前面还有颜子廉挡着、封野助着,他都成功,这次,他虽然还在暗处,却是他们和谢忠仁最直接交锋,而他也终于直面谢忠仁厉害,这个胸无点墨阉人,能从个卑贱小内监坐上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位,并深得皇宠,智谋手段当真过人,此人已将皇帝玩弄于股掌,他们当真进退维谷,错步就是深渊。
“与他斗大半辈子,倘若他好对付,何至有今日局面。”颜子廉长叹声,“暂时不敢告诉封将军,你与封家近面,想听听你看法。”
“若告诉封将军,恐怕……”燕思空摇摇头,肯定地说,“封将军不会同意,无论是裁军,还是调兵。”
“他若不同意,就是抗旨。”
言传……韩兆兴为抢功,陷害当时守备。”
“哎,是赵将军与你说吧。”颜子廉摇摇头,“已经是十几年前旧事,怕也只有赵将军记得。”
“……”
“韩兆兴何止陷害广宁守备,在他之前辽东总兵,也是被他和谢忠仁构陷,心灰意冷之下辞官,若非如此,擎州怎会失守,们又怎会丢掉辽北七州。”
燕思空听得此言,浑身发抖,他到现在才知道,韩兆兴和谢忠仁这对狗贼,不仅害死他养父,还害死他亲生父母,他们害得他两次家破人亡!
燕思空沉默,他并非无言以对,只是在斟酌,若将逼宫计告诉颜子廉,颜子廉会作何反应,若颜子廉同意
颜子廉看出燕思空异样:“思空?你怎?”
燕思空狠狠用指甲顶入掌心嫩肉,试图用疼痛克制住要崩坏情绪,他轻声道:“同样是宠信*佞,先帝失河套,陛下失辽北,分别让瓦剌和金国壮大,这是大晟自建国以来最大错误,江山自此衰弱,……痛惜啊!”
颜子廉也是痛心疾首样子:“所以们决不能让陛下重蹈先帝覆辙,错再错。”
“可陛下听信谢忠仁谗言,为削弱靖远王,竟要把十五万兵权给韩兆兴?这该如何是好,老师,该如何是好?”
“陛下现在只有两个打算,要削减十五万军备,逼迫封将军裁军,要将十五万大军调往辽东。”颜子廉脸疲倦地搓搓额头,“但他又担心此举会彻底激怒封将军,所以找密谈,是想通过探探封将军态度,二是想让去规劝封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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