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勇武，还能上阵杀敌，你不必担心。”
封野笑
笑：“是啊，杀得瓦剌丢盔弃甲，哈哈。”
燕思空犹豫
下，问出心中疑问：“封野，殿下……可知道
？”
俩人正好走到棵大树下，那里有供人休憩乘凉
长凳，人群都围在边看卖艺，树下空无人，他们在长凳上坐下。
封野摘下面具，反正四周昏暗，也没人
“那你可还记得在河灯上写下愿望？”
“也记得。”
封野突然心中有丝惆怅：“它实现吗？”
燕思空顿顿，说道：“还不知道。”他也想反问封野，可又想起封野愿望，便问不出口。
天长地久，实在太久，谁知道呢。
靖远王将要回朝消息很快传遍京师。他戍边近三十载，自年轻时离京，这还是第次回来——只不过从前是不能回来，后来是不愿回来。这区区六百里距离，是步步惊心。
昭武帝命礼部举办盛大仪式，欢迎各个藩王，尤其是靖远王回朝，为睹靖远王风采，他入城必经之路上茶歇酒肆，但凡视野好位置，早早被重金预定空。
据闻此次靖远王只带两千护卫，边将近京，带兵自然不能太多，哪怕是这两千人，也比其他藩王排场大不少。
京城不曾次接待如此多地藩王，驿站自然不够用，鸿胪寺征纳许多客栈，京师周遭商贩都开始汇聚而来，想趁着热闹大赚笔。
中秋夜，由于仍在国丧期，民间不许大肆欢庆，取消往年最聚人气花灯会，虽然看不到满城多彩斑斓花灯，但也仍有不少人戴着面具上街晃荡。
封野大约也想起什
，话锋转，故作轻松道：“你究竟何时才会告诉，你到底许什愿。”
燕思空扑哧笑：“待实现时候吧。”
封野握紧他手，看着熙攘人群：“今年没有花灯节，真可惜，但人还是不少。”
“再过几日你爹就要回京，城内下子来这多人，很多商贩都从京郊赶来做买卖，所以这段时间人特别多。”
“爹……”封野迟疑下，“也有几年没见他，他已年过半百，不知腰伤有没有好些。”
封野和燕思空也在其列。
为避嫌，也为更方便行事，俩人已不在人前有所瓜葛，平素相见都要深更半夜、避人耳目，封野甚至不能在燕府上留宿，天未亮前就要离开。
这戴着面具便可以自如地在大街上行走机会，他们哪年都不会错过。
俩人在人群中偷偷牵着手，漫无目地逛着，封野问道：“你还记得们起度过第个中秋吗？”
“记性如此好，怎会忘呢。”燕思空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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