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虽然没有谋反，但其他罪行也是铁证如山啊。”
“
没有谋反！”葛钟恶狠狠地瞪着燕思空，“你到底知道什
？”
燕思空却不急着回答他
问题，只是笑道：“大人是否还等着谢公公来救你？谢公公如今因为你，可是焦头烂额，自顾不暇，他早已放弃你
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？”葛钟寒声道，“不管你怎激，绝不会画押，绝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事，你死这条心吧。”
“大人罪行累累，难逃
死，难道也点不为自己儿子、亲眷打算吗？”
燕思空“哈哈”笑道：“大人莫非怕下毒？”他也跟着吃几口。
葛钟冷哼声：“你无冤无仇，你毒个将死之人干什。”
燕思空心想，你有冤有仇，但绝不会毒你，要看着你被押上行刑台，而在下面看着你身首分家，就像当年在台下看着爹。
葛钟吃完饭，有些虚弱地靠在墙上：“你走吧，无论你想说什，绝不会画押。”
燕思空从袖中拿出个卷轴，那上面笔字，均由他写就，很多更是他亲手搜罗证据，他摊开卷轴，面冲着葛钟：“大人可要看看自己罪书？”
：“来，晚生敬葛大人杯。”
葛钟嘲弄笑：“敬什？”
“就敬葛大人坚贞不屈。”
葛钟分不清燕思空是不是在讽刺他，却也懒得计较，他不等燕思空，自己仰头将盅酒干。辛辣酒液流过喉道，灌入体内，他单薄身躯抖抖，疼痛和寒冷都被麻痹几分，他呼道：“好，好酒！”
燕思空也跟着干杯：“葛大人，饭菜还热着，快吃点吧。”
葛钟眯起眼睛。
“大人不肯画押，最终结局，不是屈打成招，就是强行画押，介时那罪状上每条，就都坐实，可大
葛钟眼都未抬，喃喃道：“没有谋反，是冤枉，不会画押。”
“知道大人是冤枉。”
葛钟怔怔，看向燕思空：“你知道？”
燕思空口气很是温和：“对，知道大人没有谋反。”
葛钟突然激动起来：“你可是知道什？是谁陷害？那些、那些书信，都是谁写，又是谁放入府中，是不是你，是不是你！”
葛钟也不客气，端起碗扒几口。
燕思空却未动筷，只是淡笑看着葛钟，俩人不过几根铁柱相隔，但他看葛钟眼神，犹如看着落入自己陷阱猎物，生杀予夺，全凭自己，痛快。
葛钟突然有所察觉，抬起头来，正撞上燕思空冰冷却带笑眉眼，心脏狠狠颤，顿觉毛骨悚然。
燕思空道：“葛大人多吃点。”
葛钟却顿住，迟疑地看着手中酒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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