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得意地冲燕思空道：“听到没？若用你那保守之计，绕路而行，不但粮草耗尽，还可能让叛军早于
军到达。”
燕思空淡定笑道：“将军英明果决。”
封野哼
声：“又酸，早晚收拾你。”
他们
“不信，即便有人学识在你之上，也不会有你
才情，也不会像你这样……”封野动情地望着燕思空，用极低地声音说道，“这样让人着迷。”
燕思空轻声暧昧道：“剩下，们择时再说。”
“将军。”王陌修走过来，见俩人几乎要贴上，好奇地往前探探脑袋。
燕思空往旁闪闪身，道：“将军，伤都处理好，穿上衣服吧。”说着抖开衣物。
封野将手臂伸进袖子：“王将军，请讲。”
封野低笑道：“空儿如此担心，心里高兴，更加……唔……不疼。”
燕思空快速将针刺入肌理，肩上开绽皮肉被寸寸缝合，他已经多年不曾行医，还好手也没生疏，至少比那年轻医官麻利多。
封野凝神看着燕思空，那认真关注模样也好看得紧，他悄声道：“空儿，没想到有天你会与上战场。”
燕思空斜睨他眼：“当初是你让做随军文书。”
“是啊，文书，你应该跟着大军，稳驻大营，而不是被带进深山，穿过险谷，让敌军刀箭离你那
近。”封野抬起手，想摸摸燕思空脸颊，又想起周围都是将士，遂颓然放下，“你披甲样子真是英姿绰约，但还是喜欢看你穿朝服。”
“将士们已休整完毕，将军伤势如何？”
“不碍事，赶路要紧。”封野站起身，“出发。”
——
封野领着剩下近三千将士，星夜兼程，十日穿南岳深山，奔袭四百余里，终于赶在梁王大军之前，抵达岳阳。
岳阳已经接到探报，叛军距此不过两三日路程，他们也只是险险提前，听来叫人捏把冷汗。
“天下兴亡，匹夫有责，何况为人臣子，家国有难，责无旁贷，封野，很感激你带前来，让可以展所长。”
封野苦笑：“让你展所长，就是老跟作对。”
燕思空也跟着笑起来：“你是求同存异，怎能算作对呢，虽然几次三番意见相左，但最后还是同仇敌忾，成功退敌，你说是吧。”
封野点点头，恨不能现在将燕思空揽入怀中，他倾过身，与燕思空几乎面冲着面：“小时候，便幻想，你文武，内能纵横捭阖，外能兵震天下，如今你之才学，还在预料之上，空儿，你真是个奇人啊。”
燕思空淡道：“你太高看，如这般，翰林院遍地皆是，只不过你不接触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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