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
进入大帐,封野就把拉过燕思空,重重吻住他唇:“空儿……想你……”
“封野……”燕思空修长手指抚动着封野后颈,灵舌轻吐,主动勾住封野舌头,迫切地吸吮着。
俩人边吻、边挪向辎重背后,最后,封野将燕思空按在被服堆起墙上,拉扯着他衣物。
“轻点,给轻点……”
有胜面,这样战,最好是不战,然而前有叛军,后有皇命,他们不得不战。
赵傅义认为,为今之计,应先破坏鲍云勇和梁王之间联盟,使夔州孤立,分而破之。
众将纷纷复议,有献计离间,有献计策反那些被策反夔州将士,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,重利之下,必有叛徒。这些计策都很正确,上兵伐谋,其下伐交,其下伐兵,最下攻城。战,永远是没有余地之后最下之策,不战才是战最高境界。
赵傅义不亏当代名将,手下鲜见无用之辈。燕思空在旁,尽管只是个小小随军文书,但认真之程度,不亚于在朝堂之上、圣榻之下珥笔记旨。因为他不时地想起当年广宁守卫战时那次次军情议事,他爹视死如归,以命固守,韩兆兴方却各怀鬼胎、人人自危。国家存亡、百姓命运,在兵符交接瞬间,就已经全权交托到将领手里,遇上忠勇能将,大幸,反之,大哀。
赵傅义决定先派梁广为使,进城招抚鲍云勇,当然,招抚是假,他们已经有过次教训,皇帝私库银打水漂,杨越为此都掉脑袋,没人再敢提招抚,派梁广去,是离间梁王和鲍云勇,二是借机贿赂原来夔州将士,夔州守备是被暗杀,自然有不少人是不愿意反而不得不反,加之重金诱惑,夔州应可从内部攻破,当初鲍云勇不也是这样拿下夔州。
“嘘……”封野低笑道,“这简直如偷情般刺激。”
“这又比偷情好到哪里去,们可是在军营里。”燕思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也是第次这般放纵,要是被爹知道
议会结束后,将士们各司其职,值夜值夜,休息休息,燕思空没忘和封野约定,大大方方地朝库房走去——他想偷偷摸摸去也不可能,营地之内,五十步哨卡,百步火台,昼夜有人巡视,基本上杜绝敌军趁夜袭营可能。
巡夜见到燕思空,他也给出无懈可击理由——世子叫他去库房。
后仓是储放辎重地方,燕思空远远已看到封野正站在账外等他。
燕思空不由地心跳加速,他走上前去,拱手道:“世子。”
封野似笑非笑道:“库簿官前几日呈上清单,有些疑问,你随进来,重新查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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