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亲人尚在,正慈爱聆听,也只有在这里,他才敢吐露心声,抒发几分心头压抑。
不知不觉,壶酒被他全都喝进肚里。
他酒量很好,可每年,跪在父母灵位之前,他定会喝醉,并非那酒多浓烈,人若有喝酒理由,什酒都是样。
在这里足足待两个时辰,他已经直往地上歪,才被阿力搀扶起来,阿力看着燕思空熟醉脸庞,眼中浮现心痛,他无声地叹息,为燕思空整好衣衫,扶出门。
此时夜已深,叫不到马车,阿力将燕思空背在背上,步步地朝家走去。
幸而燕府离此处不远,但快到家时,阿力也已经气喘吁吁,两腿发虚。
近到门前,阿力才发现门口站着个高大男子,正裹着大氅,在寒风中微微地颤抖。
定睛看,竟是封野。
封野也看到他们,先是愣,而后惊慌地跑过来:“思空怎!”
阿力手比划下,但封野根本看不懂,他把将燕思空从阿力背上抱过来,同时股酒气扑鼻,他这才心中稍安,但也深深蹙起眉,不悦道:“你们去哪儿?他怎喝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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