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点点头：“靖远王殿下英明。”
马车停
下来，小六道：“燕大人，您到。”
燕思空拱手道：“告辞。”
封野明亮
眼眸在黑暗中闪烁，看着他，却没说话。
燕思空迟疑
下，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做出决定，只是念之间，他已有答案，轻声说道：“今日有宴无酒，不够尽兴，不如……去
府上喝两杯？”
后，封野才将燕思空拽到旁，眯起眼睛，不悦道：“说什
？让你来找，你却闷头往宫外扎，哪有找意思？”
燕思空安抚道：“是想走到人少地方等你。”
封野挑挑眉：“真？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
封野轻哼声：“走吧。”
封野面露喜色。
上马车，封野劈头问道：“那小太子诗，是不是你写？”
燕思空也不奇怪人人都能猜到，毕竟这也不难猜，他道：“是殿下侍读，指导殿下，也是分内之事嘛。”
“别跟来这套。”封野沉声道，“爹说过，这党争早晚要爆发，到时战火不知要烧到哪里去，你个小小侍读，就不要走得太深。”
燕思空定定地看着封野：“那你呢？靖远王殿下，恐怕很难置身事外吧。”封剑平手握大晟最大兵权，谁能得他扶持，就能坐稳太子之位，但他目前没有倾斜于任何方，其实是明智之举。
封野道：“封家只忠于圣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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