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无奈，只得收
下来：
燕思空狐疑地看着那东西，他从未见过，拿在手里沉甸甸
，定是包铜。
“你快看呀。”封野兴奋地催促道。
燕思空从堵头往里看去，里面竟是几片铜镜围成
圈，中间撒着各色宝石，通过铜镜相互之间反射，那些看就价值不菲宝石会形成层层叠叠绚烂图案，如繁花锦簇，稍晃动，马上又变个样式，很是精妙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玩意儿叫万花筒。”封野道，“昨日
去宫中给贤妃娘娘请安，她送给，是御赐之物。”
“非君子，介武夫罢。”封野懒洋洋言道，“说过，叫名字，你再叫错，可罚你。”
燕思空抿抿唇：“你仰仗权势任意妄为，已经不止是‘非君子’。”
封野眯起眼睛：“你若这样想，那便是完全不懂得权势为何物。”
燕思空眉头轻蹙，虽是不情愿，心里却是同意封野所说。
权势本就可以任意妄为，有多大权势，就能有多大任意妄为。
吗？”
“吃过。”
封野仔细看看他：“觉得你没吃，说话都没力气。”他拉着人往屋内走，“过来，喝碗粥吧。”
燕思空确实饿得慌，也就没推辞。
封野命人重新上早饭，然后坐在旁看着燕思空。
那贤妃娘娘正是封剑平亲妹妹，封野姑母，为皇上育有位公主。
燕思空赞道：“此物工巧别致，不知是哪位匠人有如此才华。”
“这个她倒没说，只觉得好看也好玩儿。”封野道，“送给你。”
燕思空忙道：“这是御赐之物，收不得。”说着就还回去。
封野又推过去：“说送你就送你，府上这些小玩意儿多不胜数，你喜欢什
都可以送你。”
封野看着燕思空忧虑地表情，哈哈大笑道：“你看看你，活像个被恶霸欺凌良家妇女。又不是什登徒子，你不愿意，能强,bao你不成？但是，要你陪在身边。”
燕思空胸口微颤。有那瞬间，他好像触到封野内心深处什东西，但也仅仅是闪而过念头，连尾巴也没留下，就消失无踪。
——
吃完饭，俩人上马车。
封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雕绘极为精美物件，约莫小臂粗、长个长筒，他塞到燕思空手里：“你从这头往里看。”
燕思空吃两口，问道：“薛伯说你要带去景山？”
“嗯，那里景色优美，还有草场可以跑马，今日天气正适合踏青。”
燕思空不动声色道：“若不想去呢。”
封野笑道：“由不得你。”
“世子这般强人所难，非君子所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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