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安冗将元少胥从地上扶起来:“少胥啊,与你爹同乡为官,多年朋友,必然鼎力相助,相信他为人,们定会想办法,洗清他冤屈!”
“对!决不能让贼人害元大人!”
元思空握紧元南聿手,寒冬时节,俩人掌心全是汗,他低声凑到元南聿耳边,安慰道,“聿儿,不要担心,们定会救出爹。”
元南聿瞪着通红眼睛,用力点点头:“爹是好人,是忠臣,御史大人定会彻查清楚。”
元思空嘴唇轻轻抖动着,心脏像是被灌铅般直往下沉,几乎抽空他全身力气。
元思空气得浑身发抖:“胡说八道!”
众人也纷纷叫道:“不可能,元大人为人如何,你皆知,当时广宁危在旦夕,随时城破人亡,他夺来只能调派三千人兵符有何用处?”
“是啊,这分明是诬陷,是谁如此用心歹毒?”
“还用问吗?元大人拿兵符谁最不满,定是那……”
那人话未出口,便被同僚捂住嘴:“已有元大人前车之鉴,你可收声吧。”
”
元少胥抬起脸来,本是正当少年时,此时却派暮气沉沉,眼神昏暗不已。
元南聿吸着鼻子:“哥,爹被关起来吗?们怎办啊?”
元少胥疲倦道:“在想办法,你们不要在这里碍事,回家去陪着娘,别让娘知道。”
元思空哀求道,“大哥,空儿能做些什。”
他害怕
钱安冗连连叹气:“也不相信元卯会做出这等事,葛大人今日就要开始查案,已经命人去李大人府上搬来信函做笔迹对比,晚些还要亲审元卯,这事……麻烦啊。”
元思空紧紧握住拳头,心里对韩兆兴恨出血来。韩兆兴定是为报元卯夺权之仇,也为抢功,设局陷害元卯,这个丢擎州、丢辽北、丢潢水草包孽畜,竟然还能苟活于世,简直老天无眼!
元少胥噗通跪在地上,哽咽道:“钱大人,求您救救爹吧。”
“钱大人,您可要救救元大人呀。”
早几个月前,时任辽东知府因病致仕,朝廷还未委派新知府,暂由总督李伯允兼知府职,如今李伯允殉难,广宁知州钱安冗算得上是辽东最有实权文官,也是唯能说上话人。
元少胥冷冷道:“你什也做不,回去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钱大人,钱大人回来!”
元少胥起身迎上去,急道:“钱大人,您打听到什消息?”
钱安冗叹口气:“哎呀,葛大人与透露,他手里有李大人亲笔写给友人密函,函中痛斥元卯胁迫于他,夺走兵符,逼他去金营送死,他为尚在广宁家老小安危,只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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