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夏奇道:“天壁,你脸有点红,车里都是汽油味儿,是不是熏着你?”
成天壁快速地转过头去,“不是,没事。”成天壁抽回手,暗自握成拳,克制着那股冲动。
丛夏道:“咱们下车站会儿吧,应该没事吧。”他回头看张茂眼,还昏迷着。
“没事,绑得很结实。”
俩人下车透气。这时候,罗勋两个朋友从城外拖回来两根巨大竹子,那俩人肯定是力量型变异人,拖着二十多米长、人粗竹子,看上去都毫不费力。
啊,们就算全死光,他也会活得好好。对,你跟二叔有什私人关系吗?还是碰巧你在云南,他就让你带回去?”
成天壁道:“到北京,会告诉你。”
丛夏有些失望,不过没有追问。
成天壁对自己对丛夏有所隐瞒这件事,开始感到丝别扭,丛夏对他毫无保留地坦诚,但他……
他也不知道怎形容这种感觉,他是个军人,严守秘密是他使命,可是他脱离军人身份和军队太久,路奔波磨难下,有时候他会忘自己是个军人,尤其是社会体系崩盘后,军队这个概念其实已经名存实亡,至少在他们经历过所有地区,也只有重庆还有比较像样军队势力,在这种大环境下,他身为军人自觉经常被遗忘,是他所肩负任务在时刻提醒着他。
把竹子拖进小区后,唐雁丘指挥着他们做准备工作,教那些人做竹箭。
忙活到下午,阿布拖着只大野牛回来,这只牛够他们所有人吃
事到如今,他竟然对隐瞒丛夏感到丝异样,尤其是他任务,跟整件事有莫大关系。
丛夏发现他表情有点僵硬,于是问道:“怎?”
成天壁摇摇头。
“你放心,你不告诉又不会勉强你,支持你做好保密工作。始终坚信,们军队不会被灾难打倒,如果们真有机会重建家园,最有影响力、也最有可能领导们达成目标,肯定是们军队,所以,刻也没忘你是个军人。知道,你任务定是跟末日有关系,否则你也不会到现在还坚定不移地要完成,既然这重要,那们定把它带回北京,天壁,们有共同目标,不管发生什事,们都会互相支持着对方。”丛夏抓着成天壁手,坚定地说。
他双眼明亮,殷红唇因为语气激动而有丝颤抖,稍长头发贴服着脸颊,让他看上去格外地秀气,成天壁看着那充满信任、意志坚定眼神,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回放起他们路走来艰辛点点滴滴,胸腔被种莫名情绪所感染,他体内生出种难以启齿冲动,让他想要把丛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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