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家人要去打猎,们起去。”
“哦,好。”丛夏快速地洗脸刷牙,跟着庄尧出去。
走到门口时候,个女孩子端着份早餐走到他旁边,笑道:“你起来晚,大家都吃完,把早餐吃再去吧。”
丛夏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谢谢。”
他快速吃早餐,披上外套,爬到阿布身上,庄尧带着他往唐家大宅外走去。
昨晚上发生事他其实都记得清清楚楚,借酒装疯这种事,他真没想到自己能干得出来,果然喝醉人就容易亢奋,亢奋就容易干出后悔事,他现在就后悔不已。
完,天壁会怎看他啊?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?喝多抱着男人不放,怎看都不太正常吧。
要不干脆说实话吧,他也不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男人。
这个想法冒出来,他就更惊悚,他被自己吓到。
就算他敢说,这时候也太不对,他们是奔波在危机四伏旅途上,而不是有吃有喝平安稳定文明社会。成天壁不是公司新来清秀同事,而是他生死与共同伴,他哪怕喜欢,也不敢越雷池步,生怕落个不尴不尬下场,以后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,天天挤在个车里,还怎相处。
着他胸口,把他压倒在床上。
丛夏大睁着眼睛看着他。
成天壁脸上表情和平日里无异,但眼神染上丝异色,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?”
丛夏盯着他眼睛看两秒,在成天壁贯冷硬注视下,突然羞愧不已,他用手背捂住眼睛,“对不起,让你看笑话,喝多,不该喝酒,不好意思啊天壁,你就当发酒疯吧。”
丢人,真丢人,丛夏你真丢人。
阿布脚程快,很快就赶上他们。
唐家七八个青壮男人骑在马上,慢慢地往森林里走,以唐雁丘为首,他们身黑灰色戎装,看
丛夏悔得直敲自己脑袋。
他怎……怎能这样呢,他怎能偏偏看上成天壁呢,他活二十六年没试过喜欢个人什感觉,怎能偏偏在不适合谈情说爱时代生出这种累赘感情呢!
他实在不太敢面对成天壁。
正郁闷着,他房间门被敲响,庄尧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你怎还睡,起来!”
丛夏跳下床,打开门,“怎?”
成天壁暗自握紧拳头,站起身,快速退出去。
丛夏呈大字状瘫软在床上,脸颊烫得好像要烧起来,也不知道是醉,还是臊。
丛夏觉睡到天亮。
那酒是陈年佳酿,居然不怎上头,除有些晕之外,没有他被人灌啤酒第二天头痛欲裂感觉。
即使是这样,他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不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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