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伟瞪着他眼睛拉满血丝,浑身戾气,bao涨,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口牙打碎,阻止他再说下去。
那人说得每句话,都是他最害怕,最不敢想可能,偏偏听上去可信度又是那高。
真如他所说,就很容易解释周谨行为什不告而别,为什转眼就不认识他。
因为用完,没有再理会必要。
叫他怎接受,两个人朝夕相处半年多时光,只是他厢情愿,周谨行物尽其用。
家翻个底儿朝天,有找到什东西吗?”
丁小伟说这话也只是猜测,没想到那人并没有否认,丁小伟只觉得遍体生寒。
“你们在起住大半年,没有留下点能证明东西,你觉得会信吗。丁小伟,你识时务些,周谨行那对你,你还护着他,你难道不觉得亏吗,你是不是犯贱啊。”
丁小伟手在背后紧紧握成拳头,“他怎对?他说他失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那人肆无忌惮地笑起来,“失忆?这种话真亏他说得出口,也真亏你敢信。”
他赔吃赔喝不算,把人都赔进去。
勒紧裤腰带也要给他买这买那好好养他,还撅着屁股给人白嫖半年,这样付出也不过被人总结为“物
丁小伟目露寒光,紧紧盯着他,咬牙道:“你说清楚。”
“他失踪那半年多里,利用他对周家熟悉,隔段时间就编造个可信度非常高谣言,有针对太安集团,也有针对周家人私生活,弄得董事会人心惶惶。他想尽办法打压太安股价,再暗中收购,他还暗中勾结太安个大股东,企图起吞并太安。这就是他在你家那半年里做事情,如果他在明面,这些事反而不好操作,躲在你家就方便多,因为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,你还相信他失忆吗?”
丁小伟觉得脑子嗡嗡响。
虽然他早就不相信周谨行真失忆,可是心里毕竟还残存着点幻想,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比他自己想明白,还要痛苦百倍。
对方还借着刺激他,“你大概不知道,周谨行在你家住那半年,是他回到周家后最过瘾时候。早在他还在瑞士时候,就调查过他,他只喜欢男人,但是为让董事会放心,加大他成为周家继承人筹码,他不得不跟女人结婚,连找个小鸭子泄泄火都不敢,因为他天天都被人盯着。他就是那谨慎人,不会被人抓到把柄。不过他失踪倒是好办多,不仅能在暗处使坏,还随时有你给他解决生理需要。二哥是个能物尽其用人,你有用时候对你怎好都行,当然,用完也就是用完,你看,你不是就被他甩手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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