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活下来,又次,又次啊。
沈长泽捧着单鸣脸,温柔地亲着他柔软嘴唇,吻得慎重而缠绵,唇齿交接时那美好感觉,仿佛能把人融化。
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,单鸣看着他剪得东块西块头发,忍不住笑。
他从沈长泽手里接过剪刀,“坐下,给你剪。”
沈长泽笑道:“你什时候会剪头发?”
单鸣“哦”声,笑道:“虫子咬。”
佩尔妩媚地笑,“那可是条很大虫子啊。”
单鸣点点头,伸个懒腰,“是啊。”
佩尔抿嘴笑道:“这只虫子小时候就总爱黏着你,真没想到,你们会……”
单鸣低笑道:“没什,只要今天活痛快就行。”
头。
他不敢说自己还有同胞概念,至少,他们说着同种语言,而且这些人执着和精神,让他敬佩。
他们行人由于伤患太多,直在自由军基地白吃白喝,除乔伯和科斯奇分别把迪诺和另个死去战友尸体送回他们家乡,其他能下床人都在给自由军训练军队,偶尔还帮他们暗杀两个人,以作为此次行动报答。
沈长泽睡五天才醒过来,他已经很大程度上克服长时间变身后需要昏睡来恢复体力弱点,这次下子睡五天,足可见他此次体力消耗有多大。他醒来第件事,不出任何人意外,就是找爸爸。
单鸣此次受都是皮肉伤,所以很快就能下床,他不愿意天天闲着,就给自由军培训两个狙击手。
“剪短就行呗。”单鸣上去剪子,就把沈长泽头发剪掉好大块儿。
沈长泽看着脑袋上那大块儿“缺口”,想补救已经不可能,哭笑不得,“行啊,你想怎剪就怎剪吧。”
单鸣嘿嘿笑,“你长得好看,就是剃光头都好看。”说完不客气地把沈长泽头发刷刷刷剪掉,最后就剩下头脑短短头
俩人走到屋子外面,佩尔拍拍他背,“进去吧。”
单鸣亲亲佩尔侧颊,“谢谢。”然后推开门,走进去。
沈长泽应该是刚洗完澡,正对着镜子剪他湿漉漉、有些长头发,他听到推门声,转过脸来,有些激动地看着单鸣。
他叫声“爸爸”,然后朝单鸣走过来,把抱住他。
单鸣闻着他皮肤里清爽好闻味道,只觉得心旷神怡。
佩尔在他给那俩人上课时候找到他,告诉他沈长泽醒。
单鸣就跟着佩尔往会走。
佩尔看他几眼,欲言又止样子。
单鸣眨眨眼睛,“怎宝贝儿?你想说什?”
佩尔挑挑眉,“给你疗伤时候,发现你身上有很多吻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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