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末予将湿漉漉头发扒到脑袋,在水润泽下他那雕刻般锋利五官被平添几分柔和,他脸贴着沈岱脸:“阿岱,你好香。”沈岱腺体散发出信息素虽然不如发情期时浓郁,但已经足够蛊惑、足够诱人,被水浸透之后昙花香更是多层柔媚前调,让他身体里血液再次为之沸腾。
沈岱抱着瞿末予脖子,他也同样在嗅着他为之痴迷alpha信息素,小声说:“你腺体已经好,你果然在骗。”
“没有骗你,是因为你才会好转。”瞿末予关掉水龙头,他轻轻捏着沈岱下巴,目光直直望进沈岱眼眸深处,“阿岱定想要它彻底好起来,对不对。”
沈岱没有说话,但他眼中有化不开浓
手钻进那蜜洞里翻搅两下,命令道:“坐下去。”
沈岱深吸口气,慢慢适应那大肉棒直挺挺地捅进来,谁知刚刚吞进硕大肉冠,瞿末予就亟不可待地握着他腰往下沉。
“啊啊——”沈岱声尖叫,那粗长肉刃直捣穴心,撞上他生殖腔,阵酸麻几乎瘫痪他下体,剧烈快感潮涌而至,他性器狠狠抖下,险些泄身。
瞿末予与他十指相扣,帮他支撑住摇摇欲坠身体,然后发狠地往上顶去。
沈岱骑在瞿末予身上,不得不主动配合他抽插频率,否则俩人施力节奏不样,他会更加累,可那根本扛不住瞿末予速度和力量,身体每次回落都让那根高热肉刃戳到生殖腔,酸麻快感在他体内掀起轮又轮高潮,他有种要被捅穿内脏错觉。他知道瞿末予想要打开他生殖腔,omega在非发情状态下,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,可他感受到瞿末予想要标记他决心,所以次次顶撞他穴心,要他完全地、彻底地被占有。
可他撑不住,他就这样被插到射出来,射精之后身体和性器样疲软,他趴在瞿末予健壮胸膛上,身体被动地跟随着那猛烈操干上下起伏着,他流着泪,他胡乱地哭求着瞿末予轻点,换来只是更凶,bao**。
瞿末予第次射精时候,沈岱已经是半昏过去,他感觉自己被抱进浴室,轻轻放在浴缸里,当温热水流落到身上、脸上,他睁开疲倦眼睛。
瞿末予亲吻他脸颊:“你累就闭着眼睛,帮你洗。”
这浴缸原本是不小,但瞿末予挤进来就实在局促,沈岱偎在他怀里,那种慵懒幸福仿佛是俩人清晨在同张床上醒来。
瞿末予手在沈岱全身游移清洗,洗着洗着就变味儿,当沈岱感觉到有什硬热东西抵着自己腰时,他惊诧地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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