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解释道:“他被取保候审,不是案件结束,而是……”
“他凭什能出来,他绑架你和丘丘,他还刺伤瞿总腺体,他就该坐牢,该死,该枪毙!”
沈秦此时精神状态让沈岱头疼不已,但他又不能把真相说出来,只好道:“他是该坐牢,但是……这些事不是他干,所以证据不足。”
这句话在沈秦理解里只是“尤兴海没有亲自动手”,他低吼道:“他是不是让手下顶包?这个畜生,他凭什出来,凭什出来,凭什他造这多孽,还活得好好!”
“你听说……”
紧转身走。
去警局路上沈岱都心不在焉,满脑子都是瞿末予,以及他们之间种种。他也不用思考会儿见警察要说什,瞿慎已经给他安排好剧本,给尤兴海和瞿承尘都留活路,不知道他们是拿什换。
沈岱并不满意这样结果,但他知道这不会是瞿慎单独决定,定有瞿末予、乃至瞿家家族内更多人意见,且必然有大比重商业上考量,他完全不想深究,只想尽快摆脱这些烂事。至于尤兴海,原本证据不足也无法给其定罪,而尤兴海也不再有余力伤害自己,他目已经达到。
按照瞿慎要求,以及律师协助,沈岱完成笔录。
当他走出警察局时候,天已经黑,律师告诉他,尤兴海和瞿承尘很快就会取保候审,之后段时间,他还需要来这里几次配合案件调查,并嘱咐他去公司也要谨言慎行。
沈秦却挂断电话。
沈岱疲倦地吁出口气。他对尤兴海恨,远不及沈秦对其百分之,也难怪沈秦如此愤怒,尤兴海并非没有遭报应,只是这报应对他们来说还不够,可他除暗暗诅咒尤兴海,也别无他法。
沈岱请段时间假,最近几乎是过上医院和家里两点线生活。
他并不想天天去看瞿末予,但如果他不去,瞿末予就会不停地打电话发
沈岱不无讽刺地说:“所以,他们马上就能回家。”
律师谨慎地说:“不是绝对自由,有很多限制。”
沈岱想起那个雨夜,瞿承尘疯狂又扭曲脸,恐惧和憎恶同时被唤醒,但他无可奈何,他只希望这次能让瞿承尘真正远离他们生活。
第二天,尤兴海被取保候审消息上新闻,而报道中对瞿承尘居然只字不提,显然尤兴海是被抛出来转移大众视线烟雾弹,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墙,瞿承尘出事流言已经在互联网上传开,公关只能丢车保帅。
新闻出来没多久,沈岱就接到沈秦电话,哪怕隔着听筒都挡不住沈秦歇斯底里,他激动地问沈岱为什尤兴海会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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