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扇紧闭门扉,瞿末予脸色点点变得苍白,原来捧着颗心去示好,却被人质疑动机,是如此苦涩又不甘滋味儿。
就是来送束花,祝福姥姥早日康复,这就走,不会打扰你们。”
沈岱径直走到门口,打开门。
瞿末予朝姥姥微微躬身,彬彬有礼:“您好好休息。”
俩人走出病房,沈岱关上门,他瞪视着瞿末予:“你在做什。”
“来看姥姥啊。”
沈岱心烦意乱:“你做这些是想干什?”他想不通这段时间瞿末予种种反常举动意义何在,他不相信瞿末予感情,因为这个人没有感情,既然没有感情驱动,那就是为利益,他越是找不到瞿末予利益驱动,他就越是焦躁。他害怕瞿末予还有什他想不到算计,在前方等着他。
瞿末予将沈岱脸上防备和不耐尽收眼底,他心里难受不已,目光也暗淡下来:“阿岱,难道无论做什,都会让你不高兴吗,只是抱着善意来探望老人而已,只是想……想你家人也能接受。”
沈岱摇着头:“只有姥姥个家人,她年纪大,受不刺激,你不要再来打扰她,更别想利用她。”
瞿末予深吸口气:“利用她什,利用她讨好你?对,想对你家人好,想对你好,想尽可能地为你解决烦恼,让你开心些,少受点累,这也有错吗。”
沈岱盯着瞿末予眼睛,试图去伪求真,找出其中真正想法,但那双眼睛很透亮,情绪很真实,他低下头,哑声说:“不要再来。”便转身返回病房,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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