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夫人忍不住责备道:“你几岁?你为什要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瞿末予沉默半晌,说道:“他不肯让标记他。”
“你当初逼他洗掉标记,你知道……”瞿夫人咬咬牙,“现在他当然不肯。”她无法想象,不打麻药做手术要承受多大痛苦,经历过那些,又怎可能愿意再被标记。
“想娶他,想标记他,想什都给他,但是他……”瞿末予嘴唇轻颤着,心脏又传来密密实实地疼,“他什都不要。”
瞿夫人喟叹道:“末予,你真喜欢他吗。”
色黯然,“末予现在不太方便来看你。你和丘丘日常用品,已经通知阿恒给你们收拾出来搬过去。”
沈岱沉默良久,才问道:“他想怎样。”他对瞿末予任何动作都充满戒备,哪怕现在是瞿夫人出面,但如果瞿末予不同意,他是不可能从瞿家搬出去。
瞿夫人想想:“他现在很混乱,给他些时间。”
瞿夫人脑海中浮现是不久前和儿子对话,她没有告诉沈岱,瞿末予也在这家医院,甚至就在隔壁病房。
瞿末予昨晚在释压舱里超负荷地消耗能量,俞风城判断他情况不对,便送来医院。
瞿末予自嘲道:“不然为什会这样。”
“可你表现出来只是索取。”
“……对他不够好吗,解除婚约,把他和丘丘接回家,甚至愿意把标记给他。”瞿末予闭上眼睛,疲倦地说,“他还是不要,他到底要什,他什都不要……妈,没有东西可以给他。”就连标记都无法打动沈岱,他还能给出什?
瞿夫人看着自己儿子,眼底充满深沉悲伤,她慢慢握住瞿末予手,哽咽道:“是妈妈错,放任你父亲用他方式教育你,太软弱,留不住你姐姐,也没能照顾好
alpha具备用信息素支配他人能力,但他们对信息素支配也是要付出代价,瞿末予把十二公分厚合金打得像瑞士奶酪,足见释放多可怕信息素。
这是瞿末予有生以来健康状况最差次,瞿夫人赶到医院时候,他已经输三瓶液。
瞿夫人看着瞿末予穿着病号服,发丝凌乱,苍白脸上刚冒出青胡茬,有些不敢认这是自己从来意气风发儿子。
“你这是怎。”瞿夫人又心疼又着急,“阿恒说,沈岱也在这里?”
瞿末予根本没脸告诉自己母亲发生什,尽管她多半什都知道:“隔壁。”他靠着墙,想象着墙之隔那边就是沈岱,这或许是现在他们能够保持最近距离,而他甚至没有勇气走几步路去看看,他害怕,害怕在沈岱身上闻到白向晚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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