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僵僵,慢慢抬起头,直视着瞿末予眼睛,慢慢地说道:“你有什要求。”
“什?”
“当初们协议结婚,你问要求,现在你用丘丘抚养权胁迫,也要知道你要求。”沈岱眼仁逐渐浮上清晰地红血丝,“你要陪你上床,或许还要陪你度过易感期,给个时限。”
“……什叫‘时限’。”
“当时联姻也有时限,不超过五年。”沈岱嘴唇轻颤着,“瞿总,你要多久才能放过。”
制又温情,但越亲越深入、越用力,他把抱起沈岱放到办公桌上,固定着那纤长后颈,把浓烈思念和汹涌渴望都倾注在这吻里。
这个吻深刻又绵长,亲得沈岱快要喘不上气来,在他恍惚间,后颈信息素贴纸被撕掉,瞿末予温热掌心摩挲着腺体,用alpha信息素和按摩来诱导他释放出昙花香。
沈岱自从做洗标记手术后,腺体敏感度降低,又因为怀孕,已经年多没有发情,有时候他都忘自己第二性别,当瞿末予试图唤醒他腺体情欲功能时,记忆中却回闪起当初剧痛,他想条鱼样被绑在手术台上,锋利又冰冷手术刀在没有麻药情况下划开他皮肉……他浑身狠狠颤下,用力推开瞿末予。
瞿末予正沉浸在情动中,毫无防备地被推下,踉跄着稳住身形。
沈岱胸膛用力起伏着,湿润眼眸戒备又惊恐地看着瞿末予,甚至用手捂住自己后颈。
瞿末予不得不暂时弯下腰,来缓解胸口突如其来剧痛,他咬咬牙:“沈岱,说不够清楚,还是做不够坚决,什叫‘时限’?们已经有孩子,们是家人,说会照顾你们辈子。”
“们永远都不会是‘家人’。”沈岱含泪道,“你会有自己家人,会有自己孩子,很多孩子,远比丘丘更优秀孩子,但是只有丘丘……你还要抢。”
“没有要抢他。”瞿末予捧着沈岱脸,艰涩地说,“只是想要你留在身边。知道以前对你不够好,误会你,逼你洗掉标记,打掉孩子,知道你这年过得很辛苦。”他说每个字都磕绊又困难,因为他从来没跟人这样认过错、服过软,可是比起沈岱受过苦,那些他能想到和不敢细想苦,这几句
瞿末予两臂撑着桌子,将沈岱困在自己身体轮廓中,他低头看着沈岱,心里难受极,他轻声说:“阿岱,你别怕。”
沈岱深吸口气,低声道:“要去看丘丘。”
“丘丘在睡觉。”
“他……”
“阿岱。”瞿末予加重语气,“你早晚要面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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