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初走得匆忙,很多东西都没带,这次既然是要真正
沈岱知道白向晚肯定是问离职事,他想来想去,也只能说实话。职业生涯有被开除这种污点,求职定会受挫,猎头什都能知道,但只要用人单位不在意也就暂时不是问题。
但白向晚听完之后还是很愤慨:“这是什混蛋逻辑,长病假不是瞿末予自己批吗。他这样故意为难你是图什?”
“们之间有些不愉快。”沈岱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故作轻松地笑下,“反正也终于是离职,还有些琐事,处理完,过两天就回兰城。”他要看丘丘状态彻底好,才敢再坐飞机。
“好,如果你有什困难就直接跟说,这里岗位已经给你留好。”
“谢谢白师兄。”
着手举外套动作,表情寡淡,“瞿总,今天谢谢你,请你回去吧。”
瞿末予眼底有锋锐光芒闪过,他把抓住外套同时,借力带,将沈岱拽向自己,紧紧拥入怀中,幽淡昙花香沁入心脾,瞿末予抱住就不想撒手。
沈岱惊,但马上想起丘丘还在旁睡觉,他挣扎着低喝道:“放开!”瞿末予双臂坚硬如铁,他像被囚困在个逼仄牢笼中,如何呐喊反抗也不得解脱,他究竟要如何才能解脱!
“阿岱。”瞿末予声音低沉到沙哑,传递出种无法修饰痛苦,“别这固执,回到身边,好不好,们可以像以前样。”他这辈子没说过软话,对他来说,这已经算是求。
“不想像以前样。”“以前”你享受所有好处,承担所有痛苦。
“别跟客气。丘丘还好吗,有点想他。”白向晚笑笑,“和他在起觉得吵,现在听不着他哭还挺不习惯。”
“他挺好,见到姥姥也特别亲。”沈岱笑道,“他肯定也想你和小蝶。”
白向晚顿顿,声音很温柔:“阿岱,早点回家。”
沈岱心中暖:“好。”
挂电话,沈岱开始计划接下来行动。
瞿末予眼中迸射出扭曲痛和摄人寒。他肢体逐渐变得僵硬,他松开沈岱,最后深深地看看他omega和他儿子,抓着外套,头也不回地走。
沈岱在医院断断续续地睡几个小时,只要丘丘有点动静他就会醒,但好歹是休息。
早上量过体温后,沈岱就带着丘丘走。
回到程子玫家时,程子玫已经去上班,他把丘丘放好,开始回复白向晚和小蝶信息,回到京城这几天他们虽然都有联系,但丘丘发烧事他不想告诉他们,照常拍张丘丘睡觉照片,报平安。
过会儿,白向晚打来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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