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玫不在,沈岱作为这里唯管事儿,根本推脱不,他目光快速扫过似笑非笑地瞿承尘,客气地说:“瞿总好,各位领导好,不嫌弃话,为各位讲解下们在做工作吧。”
沈岱带着他们在实验室里转圈,讲解完毕后,又派几个实习生去给有问题人解惑。
“沈工,又见面。”瞿承尘信步走到沈岱面前,笑得十分得体,“上次事,对你挺不好意思,听说你后来都去医院。”
“没什事儿,是那段时间加班太多,有点累而已。”沈岱鼓起勇气直视着瞿承尘,起码在这多人面前、在自己实验室里,他是有底气,“瞿总并没有影响到。”
瞿承尘意味深长地“哦”声:“那就好,不然,又是质疑你演讲内容,又让你受到信息素影响话,感觉好像在欺负你。”
那三天中,其实大多数时候他是有记忆,他只是耻于回忆,本能地逃避。
他记得恒叔第次来,是送安全套,兰姨第次来,是送止咬器,瞿末予曾撞击他生殖腔,弄得他很疼,那是alpha在she精前种本能冲动,想要进入生殖腔成结,播种下代,但瞿末予绝不可能这做,无论是安全套还是止咬器,都是为防止“冲动”,防止和他产生真正连接。
瞿末予只是需要他做个随取随用床伴,他从头到尾都很清楚。
晚上,瞿末予来到沈岱房间。沈岱鼓起勇气,主动去抱住他,踮起脚去亲他,俩人从门边路吻到床上。
清醒状态下性,原来同样会无尽地沉沦……
“也挺不喜欢‘欺负’这个词儿,显得们像小学生。”沈岱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但是你们兄弟之间斗法,你总拿
第二天去上班时候,沈岱上午都哈欠连连。
昨晚瞿末予只做次,但alpha体能太可怕,他又累又困,早上差点又迟到。
正在核数据时候,沈岱听到实验室门外有些响动,他透过窗户向外看去,群人正从门口经过,他看到不少熟悉身影,有研究所人,也有集团那边人,还有个他最不想看到,却因为优越身高和相貌无法忽视人——瞿承尘。
沈岱知道瞿承尘是要去参观跟化工业务有关实验室,不会来他这里,但还是往资料柜后面躲下。他虽然记恨瞿承尘两次招惹他、刁难他,却也知道他拿个顶级alpha无可奈何,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。
没想到半个小时后,办公室主任敲开实验室门,带着那群人走进来,殷勤地说:“沈工呀,瞿总说也想来这里参观下,你不忙话手头活儿先放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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